这样肯定的吻之后,晓律的心里是彻底地放松了。
她主动地和秦一城沟通道,“老公,其实,我是在提醒子淅上楼拿他的腕表!”
“我知道,我都听到了!”
秦一城慢慢地应着,声音很轻,眼神也在这一刻凝住了。
他不仅听到了,也看到了,看到子淅把腕表隐在衬衫的袖口里!
只是,子淅这样一说,自己的女人就傻傻地信了。
还为了这表,追着子淅喊,看来……她是热情过剩啊!
刚才在卧室里,他惺惺念念地想要她,而她却躲着他跑出来了——他心疼她昨晚没休息好,就没有追她,可是没想到,等他出来,却看到了她和子淅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剧情,一个坐在楼梯上,一个站着,这楼上楼下的对话方式,看上去,居然还一点儿也没有违和感……这让他怎么能没有想法呢?!
都是年轻的缘故……
秦一城凝着神想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地带着自己的小妻子下楼吃饭。
吃过早饭,秦一城攒着眉,正要和妻子一起回卧室,把早晨没做的事,做了,不想,却被自己的父亲叫住了,一场饭后的训话很快就开始了。
豪华气派的客厅里,秦朗坐在白色皮质沙发中央的位置,瞭了一眼肃立在前的儿子和儿媳,意味深长地说道,“昨晚,阳阳病了,你们面壁就自动结束了吗?”
文丽雅坐在他身边,矜持地沉默着。
“爸,我们已经想清楚了,类似的错误,绝不再犯,所以才停止面壁了!”
秦一城本来高大挺拔的身形,略略地躬了,伫立不动。而晓律就紧紧地站在他身边,他们垂下的手,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碰到一起。
这样近的距离,完全是晓律自己靠过来。
本来,她和秦一城还有三十公分左右距离,但是,她心里十分地紧张,害怕面对秦朗,所以,就小心地移到了自己老公的身边,寻求保护。
秦朗听了儿子的话,挑眉问道,“哦,你倒说说,哪种错误不再犯?”
秦一城利落地答道,“吃饭的时候,无故缺席,让父母失望的事,再不会发生!”
“还有呢?”
还有?
秦一城怔住了,默默无语。
秦朗本想再问儿子,忽然注意到了和儿子站在一起的、差不多快要‘贴’到儿子身上的儿媳,不悦地蹙了眉。‘咳’他先清了清嗓子,然后,绷着脸说道,“晓律,你站到这边来!”
晓律稍稍地抬头,准备看自己公公一眼,及到一半,又没有勇气了。
只好从老公的羽翼下挪开,站到了他对面的位置。
秦朗垂着眼帘沉吟了一会儿,这大约半分钟的静默像半个世纪那么长——晓律为了自己的‘总裁夫人’形象,已经从心理上戒掉了绞手指的坏习惯。
现在她克制着绞手指的习惯,规矩地站在那里,手心里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