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晓律被她这样一说,惊得抬起了头,怔怔地看着。
她没想到,秦一城一向温柔美丽的母亲会这样评价她!
是,她刚才是和秦一城接吻了,但是,好像没有那么地……‘***’!
“施晓律,原来我以为你是穷苦土地里绽开的优雅花朵,现在,我明白了,穷苦的土地里不会有优雅,只会有邪恶和***!”
邪恶和***?
晓律的大脑里‘轰’得炸开了一朵黑色的花,人跟着摇晃了一下。
文丽雅说她穷苦可以,但是,却不能用这样的词语来说她!
带着难言的痛楚,她抬头问道,“阿姨,您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不是那样的!”
“不是?先欺骗了子淅,然后,又引诱一城,怎么,这还不够……***?”
她是欺骗了子淅,但是,没有引诱秦一城!
“阿姨,我没有……没有那样对一城……”
“住口!一城是你叫的吗?”
“阿姨,我知道,您很生气,可是,我……”
“***在先,不敬在后,我看,子淅是看错你了!”
“阿姨,您……能不用那个词吗?”
“怎么,你做都做了,还……”
‘呯’
文丽雅刚说到这,门被从外面打开了,子淅闯了进来,“妈,您和晓
tang律在一起啊!我看到晓律的鞋在门厅里,哪也找不到她,没想到,您和她在一起!”
子淅的脸上还带着病后的苍白,文丽雅怕刺激他,没有再继续。
“晓律,我看你脸色不好,回房间休息吧!妈,我们出去了!”
已经深受打击的晓律被子淅推着出来,走到门口,头一晕,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晓律!”
“我没事!”
她挣扎着,不想靠近他,但是,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还是被他抱在了怀里。
秦一城站在一旁,看着,隐忍地说道,“子淅,扶她回房间休息吧!我叫医生过来!”医生看过之后,说晓律是火气上升,调理一下就没事了,不过,她现在怀孕了,要注意休养,不要再动气了。
“晓律,是不是我没去接你,你生气了?”
“子淅!”
晓律艰难地伸出自己的手,摸着他浓密的黑发,用憔悴的声音说道,“我没生你的气,我……我是想家了,送我回家吧!我要回家!”
文丽雅站在一旁看着,眉尖蹙起,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终究什么也没说。
这个时候,子淅只好答应了晓律的请求。
秦一城抄着裤兜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隐忍不发。
第二天,吃过早餐,晓律没有上楼,她归家心切,就坐在客厅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