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董事和其他两个副导演听说李屿晚来了,都连忙出来迎接。
“李总,您这是。”钟董事小心地问着。
“都来了正好!来,咱们一起对一对,为什么所有人的采访简纲都没有变化,只有周舒然的变成这样了?”
“那天是有特殊情况。”副导演小声地说。
“特殊情况?什么特殊情况?”李屿晚强行压制自己的怒火问到,“如果真的要改内容。最起码先要跟人家说一声吧。这是绛念宣传片的采访!全国知名的媒体都会来,你现在告诉我在被采访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改简纲了?还问得都是这些没有营养的问题。你是觉得我很好糊弄是吗?”
“李总,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副导演们都急忙解释着。
“我不想听这些。现在想办法,把这个采访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我不希望因为这段采访,在网上看到任何一条关于周舒然和浮梦的负面评论。”
李屿晚说完,就坐回了椅子上。钟董事连忙挥手,让大家各干各的。
“李总,您消消气。这都是他们办的不好,也是我的错。”钟董事给李屿晚倒了一杯水说到。
“钟董事。”李屿晚用公事公办的态度说到,“无论我在绛念是什么境地,大家对我有任何揣测,我都不希望因为我波及到毓和或者浮梦的任何一个人。”
“李总您放心,我保证以后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了。”钟董事说到。
李屿晚听完也没什么表态,直接离开了。
周舒然被绑架
绛念陈循仲的办公室里,陈循仲和鲍副总裁正在研究上一个季度的财报。
“循仲。我们上一个季度的财报表现得很好。但是,你仔细看。”鲍律声指了指文件。“新投资的盈利的项目,大部分都是李屿晚经手的。这女人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就是去南极卖泳裤都能挣到钱。现在绛念的高层和员工,对她评价是越来越高。咱们再不做点什么的话,早晚让她扫地出门。”鲍律声气得锤了一下桌子。
陈循仲一言不发,他看着那些财报,心事重重。自从回到了福城,自己就好像不会做投资了一样,干什么都不顺。
“鲍叔,您想怎么做?”陈循仲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到。
“她马上要跟着排球队去热夏了。热夏那么乱,不如我们就让她永远不要回到福城了。”鲍律声压低了声音说到。
“绝对不行。”陈循仲立刻反对。“我们再怎么不对付,也只是生意场上的事。这种事想都不要想,更不要提。”
鲍律声似乎早就料到陈循仲会有如此反应,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离开了陈循仲的办公室。
“鲍总,怎么样了?”鲍律声一出来,助理就立刻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