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二天下午,各上各的课,选修课由于人数不多,全部是四个学员一起上的,不过这门古代魔纹课到是只有赫敏来了,而且,她还是处于特殊状态…
实际上这门课选的人很少,毕竟对于这些只知道挥动魔杖念对咒语就能放出魔法的小巫师来说,研究魔法真理的这门课实在是太难了。相对的,麻瓜研究这种课明显的就是用来混学分的。
索伦自然选择了这种看起来就高端深奥的课程,他也想了解这里魔法发展的始末,有些东西是书本上找不到的。
古代魔纹老师按照巫师们的叫法,是个精灵,实际上和费伦大陆的精灵族还是有一定区别的,不过英国已经没有了精灵的聚居地,这一位,是邓布利多几十年以前找来的,据说是之前邓布利多帮助过他,可见,影响力与声望这种东西,还是这位最伟大的白巫师要大得多。
而这位老师的开场白也是极富特性,不比斯内普来的差,一样可以把好学的小女巫说的激动不已,而索伦也从中了解到一些新的东西。
古代魔文,是一门非常博大的学科,它是表述而非记述,是动态而非静态,当你们融入其中的神秘后,会发现它们一字多义,或是相辅相成,或是盾对立,这是因为创造这些魔文的先贤先烈们是用生命来书写文字,当生命熄灭的时候,灰烬里剩下的却是真金。生命奔腾着,消融下去,降低着温度……但是,正是在那最后的闪耀中,包含着生命行程的全部经验,而这些经验如今就在小小的一个字母当中,当你们抿唇品味时,会发现它们比情人的热吻还要来得甜酸苦辣、五味杂陈。【零↑九△小↓說△網】
其中有一句“创造这些魔文的先贤先烈们是用生命来书写文字,当生命熄灭的时候,灰烬里剩下的却是真金。”这明显是在说,写出魔文的最后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种魔纹索伦之前也了解过,他确实体现着一些基本规则,甚至可以说是神职的雏形,这也是这些魔文一字多义的主要原因,当然了,索伦不知道如何将他们转化成真正的神职,不过索伦封神时的目标神职到是已经想好了。
索伦也选了占卜课,他对这种超脱了预言系法术的另类预言或者说诅咒也很有兴趣,当然了,这门课和另一门算数占卜都被麦格教授评价说是骗人的东西,索伦认为算数占卜到是确实确实如此,这门占卜还不好说。
救世主三人迟到了,索伦发现了这一点后探查了一下学校,发现他们正被一位矮胖的骑士带着往这边跑,他也就没有继续关注了,反而观察起课堂来。
这可以说是霍格沃茨最古怪的教室。实际上,这根本不是教室,倒更像是阁楼和老式茶馆的混合物。至少有二十张圆形的小桌子挤在这间教室里。每张桌子周围都有印度印花布的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坐垫。每样东西都由一道暗淡的猩红色光线照亮着;窗帘都拉拢了,许多灯都披有深红的灯罩。教室里暖和得令人感到郁闷,壁炉里塞得满满的,火上烧着一个大铜壶,于是火焰就发出一种沉闷、发腻的香味。圆形墙壁周边都是架子,架子上放满了灰尘满面的羽饰、蜡烛头、破旧扑克牌、无数银色的水晶球和一大堆茶具。
索伦扫视整个屋子,发现那些水晶球都是些没有什么卵用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魔法物品,要非说哪里跟魔法沾边的话,那就是他们的材料使用的都是昂贵的魔法亲和度较高的魔法水晶,而不是麻瓜们大批量生产的普通水晶,这种水晶最大的作用就是制造比较高级的魔药瓶。
这时罗恩紧跟着哈利上来了,全班同学都围在一起站着,在悄声说话。
“她在哪里?”罗恩说。
阴影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那种轻柔模糊的嗓音。
“欢迎,”那声音说道,“最后能在有形世界看到你们,真好。”
这是这位神神秘秘的老师第一次说话,是对着大家说的,但显然,她在等着缺席的救世主。索伦知道哈利身上有着命运之子的天赋,这位特里劳妮教授能看出来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没有对这种特殊关照而感到奇怪,不过这也有可能是有其他原因的,索伦也了解过邓布利多对特里劳妮教授可是有过大恩的。
给哈利的第一印象是来了个发光的大昆虫。特里劳妮教授走进火光照耀的地方,他们看到她非常瘦;她的大眼镜把她的眼睛放大了好几倍,她披着一条轻薄透明纱罗似的闪闪发光的披巾,细长的脖子上挂有无数项链和珠子,双臂和双手都戴有手镯和指环。
“坐,我的孩子,坐。”她说,于是他们都笨拙地爬到扶手椅上或者陷到鼓鼓囊囊的坐垫里去了。哈利、罗恩和赫敏坐在同一张圆桌旁边。
“欢迎来上占卜课,”特里劳妮教授说,自己坐在壁炉前面一张有翼的扶手椅上,“我是特里劳妮教授,你们以前可能没有见过我。我发现过于频繁地下临熙攘忙碌的学校生活使我的天日模糊。”
对于这样不寻常的宣言,谁也没有说什么话。特里劳妮教授细致地重新整理了一下披巾,继续说:“你们选了占卜课,这是所有魔法艺术中最难的课程。我必须一开始就警告你们:如果你们不具备‘视域’,那我能教你们的东西就很少了,在这方面,书本只能带你们走这么远……”
这是确实,索伦知道占卜这种东西最主要的还是看天赋,奇遇也有一点点可能,没有听过有谁靠自己努力成为先知或是预言家的,那种只可能是骗子。在座的学生也大部分都是过来混学分的,但这位占卜教授的开场白就明显差了一点。
听完这番话,哈利和罗恩都笑着看赫敏,赫敏听到这门课的书本没有多大用,显得很吃惊。
“许多女巫和男巫,尽管他们在发出猛烈的撞击声、气味和突然隐形等方面很有天才,却不能拨开迷雾看透未来。”特里劳妮教授继续说下去,她那巨大发光的眼睛从这张脸转到那张脸上。“这种天赋的才能只有少数人才有。你,男孩,”她突然对纳威说,纳威差点儿从他的坐垫上掉下来,“你奶奶好吗?”
“我想是好的。”纳威颤抖着说。
“我要是你,我可不这么肯定,亲爱的。”特里劳妮教授说,火光在她的长长的祖母绿耳环上闪烁。纳威喘不过气来。特里劳妮教授平静地继续说:“今年我们学习各种基本的占卜方法。第一学期都用在解读荼叶上。下学期我们应该学习手相术。顺便提一句,我亲爱的,”她突然对帕瓦蒂帕蒂尔说,“提防红头发的男子。”
帕瓦蒂害怕地看了一眼罗恩,罗恩正好坐在她后面。帕瓦蒂把自己的椅子移得离开了罗恩一些。
“在夏季学期,”特里劳妮教授继续说,“我们将学习看水晶球——如果我们已经学完了火焰预兆的话。不章的是,二月份,一场恶性流感会迫使班级停课。我自己会失音。在复活节前后,我们之中会有一个人永远离开大家。”
这一段说完,索伦则隐隐感觉到了魔力波动,这些是不是真正的预言不好说,但只要有足够多的人相信,他们就会变成真的,尽管这些话大部分都是模凌两可的忽悠常用措辞,不过这也大大降低了他们应验的难度,不过索伦发现在场相信这些的也就一半左右,就连特里劳妮自己也许都不了解她自己预言的准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