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高喊了一声儿:“媳妇!来贵客了,把我的好茶拿出来。”
王姨轻轻地斥责了李解放一句,不瞒地说道:“那皮猴子,自从放假后就见天儿的不着家。今儿个,一大早便与几个发小逛庙会去了。”
刘之野将礼物送给李景琦,指着其中几只硕大的、正在张牙舞爪“赤甲红”,说道:“李叔儿!??这玩意儿咱爷俩下酒怎么样?”
最后,经过仔细的排查,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后,他才心无旁骛地逐条船收取新鲜的海鲜。整个过程流畅且高效,展现了他行动力迅速的一面。
鲁大川赶紧嬉皮笑脸地把他拉回来,拦着刘之野的肩膀进了自家屋。
“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嘿!这个时候吃螃蟹是最合适的时候。吃螃蟹要喝酒,最好喝黄酒。”
随后,甘凝也甜甜笑着,夫唱妇随地跟着喊道:“王姨!李叔儿!过年好啊!”
李景琦闻言,嘴角微扬,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开始了他的卖弄。
李景琦拿来你一壶烫好的黄酒,给刘之野斟了杯。
“王姨!李叔儿!给您二位拜个晚年了啊!”
“那可不,不但分什么时候吃,怎么吃,这里讲究多了去了。”
“来之野,尝尝这个即墨老黄酒。咱们喝酒吃蟹,人生乐事啊。”
周围的风景在疾驰的车轮下快速倒退,他的心情也如同飞驰的马车,一路向前,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更何况,万一被官府抓了,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残酷的惩罚,吃上一颗“黑枣儿”也是意料之中。
随后,他登上了一处高地,站在那里俯瞰着整个港湾,目光如炬,警惕着任何可能的风险。
王姨眉开眼笑着回应道:“好!都好!走小凝啊咱们进屋唠去。”她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拉起甘凝的手,邀请他们进入屋内。
“吃螃蟹配黄酒,一是为了去腥,二是为了散寒。是不是挺有讲究的?”
说着话儿,刘之野帮着李叔儿,把海鲜拿到了厨房。
“老鲁!?再这样说话,我可就扭头就走了啊!”刘之野作势就要走。
这让他们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和自豪,仿佛登上了一个人生的巅峰。
鲁大川在最近这段时间里,相比起同行们,他因得到了刘之野的关照和支持,日子要好过多了。
想象一下,这些珍馐美味在京城的黑市上掀起一股抢购热潮,价格翻上两三番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回到路途之中,他的内心激荡澎湃,难以平复。他一路轻哼着欢快的歌曲,归心似箭地往回奔跑。
当他心急火燎地赶到家后,他与甘凝两口子又匆匆忙忙地来到王姨家拜年。他们一到王姨家,就急切地相互问候,问候声中充满了浓浓的亲情。
刘之野见状非常满意他们的知趣,于是他微笑着与他们点头握手告别,表达了尊重和感激之情。
这一次,他们的辛勤努力终于得到了更为丰厚的回报。
“意思就是说,九月吃螃蟹得吃圆脐儿的母蟹,这时的蟹黄最肥美;十月则要吃尖脐儿的公蟹,吃的是蟹膏。”
每个渔民都能分到二三百元,甚至像郝顺这样的船主,可以获得数千元的收益。
二人落坐后,鲁大川的媳妇立刻出来招待他们,热情地为他们倒茶、切水果、摆放点心,忙得不亦乐乎。
“兄弟!这个月的海产品,你朋友那边有消息了吗?”鲁大川急切地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