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赶了,还是等过了年吧。”
名花有主了,还急什么,她单身的日子还没有过够呢?
崔承东却苦笑连连,她不急,他急啊!
这天天晚上,寂寞难耐,他就没这么难熬过。
林神医都笑话他了。
“溶溶,我二十七了,宫里和家里,都催得紧。你早点嫁过来,他们就安心了。”
陈令月可不干,他年纪大不成亲又不是她害的。
她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阿治,请期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能和我说呢,你去和我父母商量吧。”
她爹和娘最疼她了,怎么可能舍得她那么早嫁人。
他一看就知道她的打算,不过,她估计要是失算了。
“好,我让母亲去和岳父岳母商量。”
“阿治,还没成亲呢?你不要张口闭口‘岳父岳母’的,听起来好别扭。”
他脸皮怎么那么厚啊!
“迟早的事情,我先练习一下。”
陈令月还想着,陈升夫妻能够拖延婚期。
哪曾想,第二天上午,安国夫人拜访了宁国公府之后,胡氏就告诉她:“婚期定在九月十八,时间太紧张了,成亲的一应事务,都要紧锣密鼓张罗起来了。”
“啊,怎么快?”
“娘,你是不是有了儿媳妇,就不想要女儿了,哪有那么急让我嫁出去的!”
陈令月抱怨。
胡氏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
“怪谁!”
“娘不知道,你是怎么入了永宁侯的眼,只是他如今已经二十七了。”
“今天一早,安国夫人登门造访,哭着求我和你爹,让你早日嫁过去。”
“她一个寡妇,带着侯爷这么多年,日子够苦了,我们怎么忍心拒绝。”
还有一层,胡氏没有说出来。
若是月姐儿未来的婆婆这样苦苦哀求,他们家还端着姿态不答应,以后安国夫人会不会对月姐儿有意见?
这些未知的事情,他们也不敢赌。
“真的这么快就要嫁人了吗?”
不到两个月,她就要离开宁国公府了,陈令月心里闷闷的。
胡氏眼里也泛起了泪花,她快速抹了一把眼睛,红着眼看着她道:“早晚都是要嫁人的,月姐儿不要怕。”
“娘这些天冷眼看着,侯爷是个负责任的好男儿。如今他对你是万般上心,你嫁过去,可不能使小性子,要贤良淑德,勤俭持家。”
陈令月也不是滋味。
她想起什么,就掏出一沓银票,“娘,这是十万两。”
胡氏顾不得伤感,吃惊地看着她,“你哪里来的?”
十万两,整个宁国公府所有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拿得出十万两银票。
“侯爷悄悄给我的,让我添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