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挺着腰杆,点头说:“就是!你姨母会为你做主!”
宋三姑娘偷偷瞥了陈奕一眼,谦谦君子,长身玉立,为什么碰了她的人,不是他呢?
悲从中来,她哭得越发伤心:“我,是大表哥约我,到厢房相聚,我就来了。
“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呜呜呜……”
严氏冷声问她:“你在厢房,可曾见到我夫君他人?”
“我没注意。”
“我一进门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奕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看来你是个眼瞎的,屋里有人没人都不知道。”
“上次把你们赶走的时候,你就曾经诬陷过我一次。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再招惹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到底和谁在那里私会,我管不着!但是,若执意诬赖我,那就报官。”
“诬陷一品国公,那是要判刑的。”
宋夫人马上喊一句:“不能报官!”
赵氏苦口婆心劝陈奕:“家丑不可外扬,奕哥儿可别冲动啊!”
胡氏气得不打一处来,“你们是欺负老实人是吗?若是惹急了,我们就管不了什么家丑了。”
宋三只知道哭,宋夫人也在一旁抹眼泪,赵氏深受打击。
一时间,他们也没有再说别的。
陈升叹气:“真是没有一天安生的。”
“三弟,你到底是和宋三姑娘……,你打算怎么办吧?”
陈安很是沮丧。
明明算计的是陈奕,怎么就成了他了。
这样的丑事,他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何况,老宁国公去世,儿子当守孝三年。
他在孝期弄出这一件事,想想以后,眼前一阵发黑。
“我纳她为……”
“不行!”
赵氏怒喝一声。
“姨母和外甥女共侍一夫,我以后没脸见人了。”
宋夫人不得不和她打擂台了。
“姐姐,三儿已经和姐夫那样了,要是姐夫不纳她,这是逼她去死啊!”
“那她就去死!”
赵氏有些发狂了。
“姐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
宋夫人不敢置信,看着赵氏,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宋三继续哭,一时间,吵得人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