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知州为了凑人数,弄了一个骚点子,是一个人就行,军队也不训练,反正没有人审阅,来人审阅的时候把厂卫队一拉,海军一拉,比全国的所有军队都强。
这就弄成了正规军连盔甲都穿不好,现在刀剑都扔掉了,从杨元良那边换成了枪和刺刀,不然根本不能打仗。
太上皇看见没有子弹四个字,冷哼一声,就让顾祁婷拟定报文:“你告诉杨元良,没有子弹就不打了?这是什么混账的话,让他给我狠狠的打,缓解四川的压力,好让四川这边腾出手来。”
顾祁婷说到:“或许真的没有子弹了,杨元良那边的情况我知道,没有子弹和炮弹人就废了,这几年我们大辰是太平的很,可是南洋那边不太平,杨元良在南洋打了几次大战,我留下的人告诉我,仓库都搬空了。”
太上皇又是一声冷哼:“我知道他在南洋干的那些事情,也知道他没有什么库存了,煤炭不就是那么多吗?码头上有多少船来,又瞒不过别人的眼睛,这些事情不是你操心的,你就按照我的话说,让他打,给我狠狠的打。”
太上皇不希望看见自己的女婿杨元良太有本事了,吃掉南洋之后,版图是大辰,实际有没有划归大辰,南洋多大太上皇心中有数。
杨元良一个侯爵,现在的地盘超过一个省了,拥有自己的独立武装,虽然没有谋反的意思,太上皇也不放心啊,加上现在的澳洲开发,湾湾开发,让太上皇不得不对杨元良采取一些有效的限制措施。
最为直接的办法,就是从原材料上面,扼制杨元良的发展,煤炭安徽产出了,太上皇硬是一粒都没有给杨元良运输过去。
苏诚士的好友小六子,现在就是淮南第一煤矿的副矿级干部,两百米的浅层煤,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还是不好开采的,但是有了蒸汽机,有了抽风机和送风机,煤油灯,变的也不是那么的难。
地皮随便画,这就是中央集权的好处,至于杨元良说的画地皮的时候照顾一下百姓,在这些大官僚的眼中都是屁话。
完成任务,有了政绩才是真的,治下的老百姓,他们有办法对付,五度的斜井开了好几里长的地,钢筋水泥上好的圆木,都是漕帮从广州那边拉运来的。
钢轨,架设在了主要的巷道上面,采煤面还是劳动力用铲子之类的工具挖,小六子知道炮掘,矿场里面的人都知道这个东西,但是现在不敢用,怕是把矿井给弄塌陷了。
只有开矿的时候用过炮掘炸岩石,现在一天的出煤量十分的可观,小六子就给在远方的苏诚士写了一封信,告诉苏诚士自己在安徽这边过的很好,现在四川打仗了他十分的担心云云,顺便告诉苏诚士他在这边也成亲了。
苏诚士现在可是忙的很,他在教导民兵练习拼刺刀技术,本来轮不到他弄这些,他的老婆高小凤是女民兵连的连长,要教导女兵拼刺刀的技术。
这个年代没有节育措施,高小凤又怀孕了,不得已苏诚士,拿起枪械开始教导这些民兵,这天他在农庄里面正热火朝天的教导一个连队的战士拼刺刀。
杨元良下基层视察来了,杨元良来的时候就带着几个护卫来的,没有通知任何的人,也没有告诉任何的人。
“苏诚士!”杨元良让人把苏诚士给喊过来了,苏诚士放下训练用的木枪,一看是杨元良来了,弓腰一路小跑过来了。
“校长您怎么来了!”苏诚士躬身客气询问,杨元良反而是问他:“你不是应该上课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教起来别人练刺杀了?”
苏诚士红着脸说道:“我媳妇怀孕了,民兵连的连长,我代替她教一会,学校我请假了,晚上我回宿舍的时候,借同学笔记抄一抄一样的。”
杨元良点头说道:“我刚才看你练的有模有样的,还算不错吧,学习的事情千万不要落下了,你把这些民兵都集中起来,我要看看你们训练的成果。”
杨元良下基层是有目的的,因为要春耕了,现在和以往不一样了,被战争破坏的土地很多,杨元良要种地就要防止其他意外发生,民兵是最有效的防卫手段。
所以杨元良现在就要下农庄去看看,而且还是悄悄的去看,不能惊动任何人,防止民兵被人做了手脚,苏诚士很快就把他的队伍给拉了过来。
这是一队女兵,三十多个人,端着带刺刀的训练枪模样还是那么一回事,训练结束后,杨元良随便找了一个看的过去的女兵问道:“要是敌人来了,你敢用刺刀扎他们吗?”
这个女兵摇头:“不敢,俺的胆子小!”杨元良又问道:“你敢开枪吗?”这个女兵说到:“不敢,开一次震的俺的肩膀疼。”
苏诚士在一边不敢说话了,心中叫骂这个女孩,这不是没有事情找事吗?一边农庄的其他干部都黑着脸,感觉这次死定了。
杨元良却说道:“你训练拿枪多久了?”这个女孩傻傻的说到:“几个月了,年前打仗的时候才让俺拿枪。”
杨元良就对苏诚士说到:“这种战士实战经验不足,我可以理解,不怪你们,但是今后的训练,要有争对性,我请厂卫队的专业人员来,给你们这种领导上课,集中突击一下。”
苏诚士心中叫道:“这次完蛋了,厂卫队的专业人员是干嘛的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