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留下吃个便饭把!”
“不了,我在不回去,那伙人就把我的诗阁给拆了!”杨元良瞧着顾祁渊像是一只兔子一样跑的贼快,不由的摇了摇头,他算是上了太子的贼船了,能不能下来全要依靠自己的本事了。
饭后杨元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快到下午五点的时候才起来,洗漱之后,杨元良又开始坐在桌子前面画起了图纸。
“相公怎么像是一个工匠?”武兰香没敢大声,依靠坐在床上的读书的王秋萍身边,窃窃低语,王秋萍扭过头看了杨元良一眼,“我也不知道相公和谁学的鲁班之术,总之不去赌博喝酒就好!”
“相公天色不早了,上床睡觉了!”夜半月上枝头,杨元良还在修改图纸,因为时代不同,书上的机械不能拿生搬硬套,简单的红糖用化学方法提纯的机器杨元良已经弄好,他现在再弄的是大型的甘蔗压榨机。
“你先睡把!我等一等把这个轴承部分修改好!”杨元良头也没有抬起来,在昏暗的油灯下,拿着自己制作的炭笔,精心修改着图纸。
“相公都子时了,明日你还要去玲珑诗社!”王秋萍睡不着,等了一会又喊了杨元良一遍,杨元良这才放下笔墨,喝了一口茶,洗漱后钻入被窝,不到一分钟就扯起了呼噜。
“小色胚今天怎么了?”武兰香晃了晃杨元良,杨元良没有反应,武兰香很是失望,王秋萍安慰道:“相公是真的累了,最近就别折腾他了。”
清晨洗漱吃饭之后,杨元良跟着武兰香王秋萍坐着马车朝着玲珑诗社走去,在颠簸的马车中,杨元良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问王秋萍,“我们算上车马夫才四个人,万一路上遇见劫道的怎么办?”
“临安城内九司巡街治安是整个大辰最好的地方,我们坐的又是官宦子弟转有的马车,谁敢来找麻烦?”王秋萍的话杨元良没有听进去。
前世杨元良出行都是几百人的安保,如今就四个人,万一要是被暗杀了哭都来不及,当即拍板说到:“我赚到钱后一定要多请几个放心的护院。”
来到玲珑诗社后,杨元良一看,真是了不得了,后院中一边玩,一边等他的人有一百多个,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顾祁渊一看杨元良来了,赶忙快步走过来,高呼:“大家看看谁来了!”
“元良兄你可算是来了!”
“果然长的一表人才啊!”
“快点把元良兄请进来啊!我们准备好多礼物能!”
杨元良还没有摸清怎么回事,就被顾祁渊连同一众才子给推到了后院的小亭子中,这个亭子中今天摆上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放满了文房用具。
兰花香的砚台,象牙做成的毛笔,东晋时期的老纸,杨元良不认识但绝对不会差的墨块,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堆成了一团。
“杨元良,这可都是大家送给你的贺礼,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给你起了一个雅号,诗仙!”杨元良一听自己乐了,诗仙可是李白,不是他杨元良,于是摇头摆手道:“这个雅号我可担当不起!”
“元良兄谦逊了!”
“你若是担当不起,还能谁能担当的起?”
“你内人是仙子,你叫诗仙有何不可!”
杨元良手摆的更是起劲了,连忙说到:“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诗仙这个雅号我实在不敢担当,不如大家给我换一个把!”
“诗神怎么样?”
“不妥,神灵不能亵渎。”
“诗王?”
“诗霸?”
“诗才?”
一连几十个人说出了几十个外号,杨元良只能一笑,最后他们一致认可,“诗杰”这个雅号,杨元良也不敢认,最后给自己起了一个“诗童”的外号。
这一档子事情刚刚结束后,就有一个才子提出,让杨元良作诗一首助兴,庆贺他战胜了洛学君,为大辰的千万才子赢得脸面。
杨元良双手背后,走了几步,故作思考,准备再抄一首,微笑着对众多才子说到:“那我就随意即兴来一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