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杨昊远默默的看着这个女人。她说的对,她是狼一样的女人,她的身上全是秘密,他从来都没有看透过她。
没人告诉过他怎么样做是对,怎样做是错。他个人用良心来分辨,良心受到谴责是错,良心没受谴责是对。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车库里,杨昊远为林笑笛开车门,两人四目相对,倒让杨昊远有种沧海桑田的感叹。
林笑笛倒还是第一次发现他对一件事情毫不掩饰的在意,这让她不由得一阵稀奇,“你不是速来不顾忌人感受吗?对一件事情格外在意,不是你的本质。”
林笑笛看着他跟吃瘪了的表情,顿时觉得好笑,“我原不原谅你重要吗?”不会重要,像你这样薄情的人,不过是觉得一时新鲜罢了。
林笑笛的玩笑话,却被杨昊远认真的对待。
他想了想,摸了摸林笑笛的脑袋,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多么让某人动情,“笑笑要是一辈子不原谅我,我心甘情愿一辈子忍受良心的谴责。。”
林笑笛的心被某词某句牵起了波澜。无可否认,她再一次拜倒在他西装裤下,跟初次见面一样,见到他,眼里全是他。除了喜欢,脑海里空无一字。
她痴痴笑了笑,“花言巧语,你今天能对我说,明天就能对你的好表妹说。。”
“我跟薇薇之间清清楚楚。”杨昊远觉得自己说的暧昧,赶忙又补充道,“三十多年来,我身边的女人,除了母亲,就只有你。”
这话倒是勾起了林笑笛的好奇,“真的假的?”。
她扯住杨昊远脖颈上的领带,人畜无害的说道,“杨昊远,既然你撕掉了我小白兔的面具,那么我们今天就好好谈谈。”
杨昊远心里一动,只觉得现在的林笑笛最真实最深刻最让他喜欢。
失去某人后,才发觉那人值得珍惜,的确是追悔莫及,悔之晚矣。可他还是想试试,即便飞蛾扑火赔上,他也想这么做。
他觉得自己真可笑,她长的全是他最喜欢的模样,不论脾性还是容颜,而他却一步步将她逼出了自己身旁的位置。
他现今三十又五,他为这个家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即便是终身大事都未曾用心考虑过。
可是现在他有了要追寻的人。三十又五的年纪,他却像个毛头小子,忍不住妄想,请让我不顾一切追逐爱情,为自己活一次。
“别说了。”杨昊远冲动的不顾形象紧紧抱住林笑笛,生怕她多说一个伤人的字眼。
此刻的他没了以往的骄傲,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狼狈,他脆弱的祈求着怀里的女人,“我喜欢你,所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不要糟蹋我的心。”
只有你能戳穿我战无不胜的铠甲,所以,求求你,不要糟蹋我真心。
爱情真是疯狂的东西,让人尊贵高端,又让人低贱祈求。不论贫富,不论性别,遇到爱情,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