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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娇笑着说:“我跟国勇就是回来吃晚饭的,吃了晚饭国勇还要开社员会商议今年调整田地的事情。”
妈妈一听调整田地,她就高兴吗说道:“好呀,这次咱们一下子可以进3个人的田地了,咱家里有8个人了,是村子里最多的人口,谁也没有咱家的人多。”
看着妈妈高兴的样子,我就用嘴呶了一下凤娇,妈妈随即又高兴的说道:“忘了忘了,到年底咱家就成9个人了,是大家子人口了……”
凤娇羞涩的说道:“妈,这个孩子生了你又该受累了哄他们了。”
“累死我也高兴的……”妈妈说着就跟凤娇一起喂两孩奶粉了。
凤娇和妈妈照顾两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出猪圈喂猪去了。
凤娇喂饱孩子后,她就到卧室里打开箱子拿出了账本,我到了温馨的卧室后,看着妩媚贤淑的凤娇正坐在床边上,我就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凤娇妩媚的用手示意我卧室的房门没关严。
我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的关好了房门……
……
之后,我跟凤娇就搭伙翻找着陈天达给我的分地账本。
这个分地的账本算是个片片账,一张张的涂改的都看不清了,就像学生的涂改的演草纸一样的没有眉目。
上面只记录着大闫塆有多少农户和多少人口,并没有记载有多少旱地、多少水田,以及每个人合多少水田、合多少旱地等等有价值的数据……
看到这些囫囵半片的账本,我心想这可能是陈天达给我草稿,他的原始账本可能藏起来了根本没有给我。现在如果问他去要的话,他肯定是不会给我的,只有晚上开会的时候再说吧。
我放好那些账本后,跟凤娇走出卧室看看太阳已经落山了,我跟凤娇交待一些事情后,就挨门挨户的通知邻居们吃了晚饭,到郭师傅门口开会。
当我走到陈天达门口通知他去开会时,我就顺便的问他:“表叔,80年分田地的账本你家里还有吗?你去年给我的那些账本咋都是片片账呢,连人均多少田地都没有,这次让我咋调整田地呢。”
陈天达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把账本都给你了,屋里什么也没有,我就是按那个账本分的田地,至于你怎么分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这时,陈奉魁慢悠悠的走过来说道:“昨年该动的你没动,干脆今年也别动了,再有4年正好兑够了10年,90年再大动田地去求。”
我笑着说:“不行呀表爷,人家进田地的不愿意啊,那些进田地的邻居给我说了好多遍了非要逼着我今年动呀。”
陈奉魁“嘿嘿”一笑道:“国勇,我怕是你急等着要动田地吧,你不要太聪明了,把村子里的人都当傻子玩。你之所以昨年没动田地,是因为凤娇当时没有生,你就往后退了一年等着凤娇生了你今年再动田地,这样你家就可以多进田地,这次正好随你所愿了……”
看着陈天达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他的心里咋就那么阴暗,对我为啥也这么尖酸刻薄。
昨年我接任队长时因为错过了调整田地的时节,又加上我没有时间,当时就说推迟到今年再调整土地的。
再说以我和凤娇的意思,去年就不想种田地了,陈奉魁竟然说我想多要田地……
因为他是个上年纪人,现在又处在调整田地的敏感时期,我先稳住他们父子再说,尽量不去激化他们。
想到这里,我就笑着说:“表爷,现在种田地,除除这,除除那的,再加上三干两旱的,能赚到了吗?”
牛培英听她公公说话扎耳,她就从厨房里出来数落她公公道:“你们说话也不知道想想,人家国勇那么多的生意,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种田地强的多,你以为他还在乎那点田地呀。”
随即,她就往我跟前走了两步说:“国勇,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说话东一句一句的。”
听着牛培英在跟我道歉,我笑着说:“表婶,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表爷说话不中听,我也不怪他。就是昨年我接任队长时已经错过了调整土地的时节,大家也都知道。好了,我还去通知别的邻居开会,我就走了。”
陈奉魁被我这番不软不硬的话,噎的看着我背影半天没有说话……
当我通知道到苏发友、郭金富和陈天堂他们那些进田地的家里时,我对他们交待道:“等会儿开会的时候,你们不要顾及什么,你们就是坚持说分田到户那一年都在合同上签字画押过的,都同意田地是五年一小调,十年一大调,谁不同意你们就跟他怼。就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往前走都是黑的,谁也不知道谁啥样。总之,你们要据理力争……”
我饭前通知了一遍邻居开会后,吃了晚饭时我又通知了一遍。
吃了晚饭后,我就拿着账本准备到郭金富门口去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