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节说到,一路鬼子纷纷跳下了鹰嘴山,可仔细瞧见,他们并没有死,这是为什么呢?原来竟是那只神鹰。
话说那神鹰的翅膀被鸠山给打破后,便坠向了鹰嘴山,落到了鹰嘴河,这河里,曾坠落下花颜岩的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便是官清和花颜姐妹修行的石屋,那鹰正好就是落在这块石头上,这只鹰的左翅本就安装着一颗花岩石的公钻石。
很自然,鹰的到来,便吸引上来了那颗母钻石,但它自己没法将宝石安放在右翅上,只得是噙在嘴里。
没曾想,噙在嘴里就对了,正好与公钻石和那块花岩石在三者之间形成了一个夹角,在中午和午夜时分,正好与地球的吸力形成磁场的感应,跟着**的水,悬浮了起来。
这日本鬼子在往下跳时,也没有看,却没曾想也是歪打正着,落在了鹰的背上,小鬼见自己软着陆捡了一命固然是高兴,那神鹰一见他们都是陌生人,说话得如鸟语,便也不客气。
只见那鹰“轰”的一声垫脚一弹,半挥着翅膀,把落在鹰背上及花岩石的小鬼震飞,约是有十来名鬼子,飞到空中,正好被赶来的冷酷和辣椒瞧见。
那冷酷也不顾性命安然,一见有鬼子可杀,便也“扑嗵”一声跳了下去,抽出血炼刀,一刀一个,如是切菜切瓜,那辣椒本就会乘风破浪,借助了血炼刀与空气的摩擦热气浪,飞身而下,亦不在话下。
只见那辣椒凌空挥鞭,缠过鬼子的脑袋,缠绕一舞,让那小鬼如是陀螺在转,不一会儿,便身首异处;辣椒再一招辣椒破籽,甩飞刀而出,远的近的,高的低的,小鬼统统殒命,落入水中,如鱼死肚白翻了身,血染江河红变黑。
冷酷和辣椒杀完小鬼后,便落在了鹰背上,那鹰便在水里旋转,高兴得如同是见到了老朋友,冷酷和辣椒两人也是兴致高涨,动容地深情相拥,如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嘴。
这一幕,正好被花颜岩里的花颜姐妹和两道童看见,他们没能忍住,笑出了声儿,辣椒挥鞭而上,将那四个小屁孩缠将下来:”小不点儿,你们笑什么笑?你们也快成大人啦!凡事都得学着点。”
花颜姐妹:”我们现在已经十六岁了,也算是半个大人了,我们都想好了,长大后,就跟你们一样抗日!”
两道童用手拐着花颜姐妹,轻语嘀咕:”还有件事,没有说!”尽管声音极低,还是被冷酷听到,冷酷摇晃着走上前,以一种神秘的姿态抄手:”还有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两道童鬼机灵地眨着眼,花颜姐妹羞涩低头,沉默半刻,最终在辣椒的煽风点火下,还是开腔:”我们决定,长大后,就嫁给道童龙和道童虎!”
两道童见花颜姐妹把话题打开,便也争相着上前纠语:”不,是我俩要娶她俩!”冷酷把两道童的头一摸,笑道:”这事男孩子要主动点,不要什么事都要等女方开口。”
两道童顶撞:”我们都是跟你学的,且看你们俩,也是辣椒姐主动。”花颜姐妹驳斥:”那冷酷哥是大英雄,你是哪门子行货?”
两对小冤家,打情骂俏,很是把冷酷辣椒逗得哈哈大乐;没过一会儿,****的主力部队也随之赶到,他们追击日军到了浅水滩后,顺流而下,与辣椒和冷酷会回。
冷酷问****主力兵:”那日本人逃到哪儿去了?”****小兵:”我们一路排雷追到浅水滩后,那鬼子就凭空消失了。”
冷酷念一转:”不好,他们一定是走暗道逃走了,赶紧的,快追!”话音一落,便起身,拉着辣椒就欲跑似的。
诗词曰:
小鬼鹰嘴落,半道酷辣破,鬼断鹰嘴河,神鹰功不没;挥鞭缠脑壳,举刀妖鬼剁。
公母钻石助,展翅腾空图,生来本不孤,何奈人心毒;情到深处时,泛泪点嘴痴。
冷酷和辣椒刚一转身,那鹰就扑腾了起来,拦向了冷酷和辣椒的去路,嘴里叼着一颗钻石在地上戳着。
辣椒大喜,从鹰嘴里取出母钻石,摊着手上,爱不释手:”啊!这是花颜岩的母钻石?”花颜姐妹赶紧赶过来认证:”不错,这花颜石里有一颗公钻石、一颗母钻石,支撑着石盘转动。”
冷酷见辣椒爱不释手,便也不忍心夺其所爱,但一看鹰那乞求的眼神,还是张了嘴:”我说亲爱的辣椒姐,你就把钻石安在鹰翅上吧!没看出来那鹰想和咱们一起上战场嘛!”
辣椒一听冷酷第一次叫自己亲爱的,心都被融化了,还有什么礼物比这句暖心的话更重要呢!话不多说,便勾住冷酷的脖子来了一个热吻。
冷酷脸绯红,羞得怪不好意思,指着四周的人群:”别这样,有这么多人看着呢!”辣椒回头,众人起掌喝彩,辣椒也脸羞红着,回头对冷酷认真地道:”你答应我,等这仗打完,就娶我,我就把这颗宝石安在鹰翅上。”
冷酷握住辣椒的手,泛泪动情地道:”亲爱的,我已经失去了你一次了,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一次,我答应你,等这仗打完,我就娶你!”
河岸上,花椒对雪莲道:”哎!人家才是原配,咱们只能是做小的了,干看着人家秀恩爱。”雪莲:”只要能守在冷酷的身边,就算是做小的,我也心甘情愿。”
风儿:”我说你俩为何思想觉悟就这么低呢?爱一个人,不一定是要占有,看着他幸福,也是一件美好的事儿!”
铃儿:”该死的,我说你也该不会是看上了冷酷哥哥了吧?”风儿:”冷酷这般英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啊!现在咱们的男人都死了,只剩下这么一个稀罕物,那还不得是蜂蝶围着转啊!”
桂兰:”我看啊!你们想也是白想了,现在新社会不比旧社会,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了,我看啊!你们恐怕是连小的都做不成了。”
雪莲:”当然了!人家是饱汉不知饿汉的饥,站着说话地不腰疼,只有那躺着干活地腰尽酸。”此话一出,听着全是揶揄的酸。
桂兰倒也显得大度,不与雪莲一般计较,笑道:”我知道,你就是望恒的旧爱,不过你也不必羡慕我,等望恒娶了我,我也让他收你做个小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