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仿佛是从恶梦中醒来,满身是汗,见眼前站着两个大活人,更是吓了一跳;这连环的惊变表情,不禁让冷酷觉得好笑。
冷风: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有什么好笑的,信不信我揍你?
冷酷:不信,连个梦都把你吓成这样,你有什么胆量。
冷风:你……我刚才梦见在和日本鬼子干架呢,正要杀死好几个,你却……,直摇头大叹扰了个痛快的好梦;转身望着下滑的床板~这也是你干的啊?
冷酷没有回答,而是摆出了一副迎战的姿势,两人拳腿相加,用习惯的方式迎接久别的重逢。
一番较量下来,冷风大感欣慰:不错呀,又有进步了,这次的进步好像还带点领悟的进步,懂得收敛出招,强劲拆招了;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几日,你定会超过父亲的,到时,咱们一起上战场杀鬼子去。
冷酷:杀什么鬼子啊!老师说过,练武不是拿来杀人的,是拿来强身的。
冷风:那强身之后呢?国就不强了?敌人都快打到家门口了,你小子居然这么想地,早知你这么自私,当初就不送你去学武了。
冷酷:反正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去的,听说敌人有枪有炮,咱们练的又不是少林功夫~金钟罩、铁布衫,哪顶得住枪炮的乱轰啊!
冷风:嘿,你小子,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我冷风的种,怎么这么地孬。
冷酷:这个嘛~我都在怀疑!
冷风:你怀疑什么啊?
冷酷: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看他们外面传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冷风:你小子,真惹我生气了,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休想完好无损地离开。言罢便拎了瓶酒喝了起来,给战争的前奏壮胆做铺垫。
冷酷拭了拭额头的汗,心想这下遭了,怎么提起这个茬了?不过有些话不说憋在心里也不快,只好胆怯而吐:我都看到师父和妈妈……。
还未待冷酷把话说完,冷风便一口酒喷了出来,“啪”地给了冷酷一耳光:谁都可以乱说,唯独不能拿你妈妈去取笑。
冷风再进一口酒,略有微微醉,思绪混乱得促使他想听更多:那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冷酷退了一步隔着怒气酒风:后来我打了我师父。
冷风又再给了冷酷一巴掌,把冷酷搧一笃坐,怒不可遏地道:连你师父你也敢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比你妈还……欲言又止。
冷酷从地上爬了起来,彻底地怒了,气不打一处来,词一捅语无穷:你除了会发酒疯打我外,还能干什么?有本事去打他啊,打你的情敌啊!
虎子站在一旁笑出了声:这爷儿俩,天啦~太搞笑了……!
冷风:你怎么和他搞在一块儿?你不知道最近这两天村里不太平吗?
冷酷收起鼻酸:知道啊!所以把他请来任您发落。
冷风:让他走吧!我不想和村里人过不去,都是一个姓,自家人,何必……。
冷酷爆发,如同窝囊废翻了身,声音加倍地响亮:今天,你必须要处理他!
冷风:孩子,你这是怎么了,你没喝酒啊!说什么疯话。
冷酷挺着胸抬起头靠近冷风:我是没喝,您喝了啊!您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害得我妈中毒箭的人,现在还生死未卜,您说,他该不该……言罢,便蹲下身伤心哽咽。
冷风:有这事?
虎子见自己干的好事东窗事发,便极力狡辩道:我没有,一定不是我,今晚我很早就睡了。
冷酷起身如闪电晃到虎子面前伸指质问:今晚你根本就没睡,要不你怎么会如此倦态黑眼圈。
虎子:不信你可以问邻居,我今晚根本就没出过门,直到你来找我才第一次亮灯。
冷酷:那是因为你很早就出来埋伏,待其他人都回去时,你却恰巧中了我的反还之箭,所以,你便抱痛悄悄摸回,直到我来找到你,你说我说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