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得罪她,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我嫁不嫁表哥,和她们宣平侯府有什么关系?那人就是疯狗!疯狗!”
姜茵锦回忆着周氏嫉妒的表情,再看郑蕊儿大骂周氏是疯狗的样子,差点笑出声。
急忙用帕子掩了掩口鼻,清了下嗓,道,“这件事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
郑蕊儿急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宣平侯府和安宁侯府关系不好,我知道,但之前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见了面还能打声招呼,现在怎么直接就骂人了?”
姜茵锦便把宣平侯府二公子霍让派人陷害白世子,后来查明真相,反被打脸,宣平侯夫人带着霍让和夫人周氏登门道歉一事,说了出来。
“我觉得,周氏如此,可能与一件事有关。”姜茵锦语调迟疑,随后又摇了摇头,“不行,那件事没有证据,不能妄下定论。”
郑蕊儿急忙问,“是什么事?拜托,姜姐姐一定要告诉我,我不说出去!我就听听,我气不过!”
初雨和初雪两人偷偷相视一看,心道——就表小姐这个心智,还想高嫁入侯府?别说侯府,就算在她们姜家,怕是也被妯娌们压得死死的。
姜茵锦幽幽叹了口气,“既然你非要问,那我就说一说,不过事先说好,一切都没证据,我可不对这些话负责,你若愿意的话,只当个笑话听,万万不能当真。”
“是是是,我不当真!姜姐姐你快说。”
姜茵锦眼底闪过一丝阴险,“是这样,当时宣平侯府的人来时,世子说沈姨娘头疼,便未出来待客。后来夫人要请大夫,世子又说沈姨娘只是前一夜没休息好,这样的话,客人来她却不露面,就不好。
我便帮夫人打了个圆场,说这一上午过去,沈姨娘应该也休息得差不多,便让人去叫她。
因为原计划,从前院正厅出来,就去花园,所以我便让人告诉沈姨娘说,踩着点直接去花园,别去前厅扑了个空。
等我们所有人到花园时,却不见沈姨娘,只见到宣平侯府二公子。”
郑蕊儿不解,“二公子?二公子不是应该和你们在一起吗?”
“原本是在的,后来估计二公子不愿意听女人家的聊天,便借了个引子出去透气了,没想到去了花园。”
“这……”郑蕊儿不懂,“这和沈姨娘有什么关系?”
姜茵锦叹了口气,“这件事说起来复杂,原本应该提前到花园的沈姨娘不在花园,原本不应该在花园的霍让却在花园。还有,后来沈姨娘姗姗来迟后,那霍让的一双眼睛紧紧盯在沈姨娘脸上,我们所有人都发现了,就连那宣平侯夫人都频频咳,以作暗示。”
郑蕊儿大吃一惊,“会不会是他们之前在花园见面了?还有一些外人不得而知的事?”
“这……”姜茵锦面色为难地咬了咬唇,好似在矛盾挣扎,之后小声道,“按照道理,这些事儿我不应该告诉你,但你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不告诉你,你又着实冤枉。
后来有个下人来报,说见到沈姨娘和霍让公子在花园,两人好像还……略有亲密,但沈姨娘马上就跑了。我知晓这个消息后,压了下来,没让母亲知道。你也万万不要说出去,否则你和我,两个人都会被世子记恨。”
“是是是,姜姐姐你放心,我肯定不说,”郑蕊儿点头如捣蒜,她自然不敢说,她绝不能引表哥不快!
“姜姐姐,你实话告诉我,周氏这般当众奚落我,是不是因为二公子看上沈眠眠?”
“这……”姜茵锦没说出来,心里想着——这不是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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