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他们的改变,而不复仇,那她上辈子的郁郁而终算什么?她的重生岂不是成了个笑话?
退一万步说,就算两人这一世没挑衅她,但新婚之辱,令姜家蒙羞,是铁打的事实。
姜茵锦抬起头,阴恻恻地看向含蓉,“还有别的消息吗?”
含蓉见素来端庄温柔的少夫人,此时眉目阴冷,便后脊梁阵阵发寒,颤抖着声音道,“……回少夫人,没了,奴婢将听到的,都告诉您了。”
姜茵锦冷冷道,“初雪,送客。”
“是,少夫人。”初雪掏出准备好的荷包,一边送含蓉出去,一边将银子塞到她手里。
少顷,
含蓉出了牡丹院,默默向回走。
回想起少夫人阴冷的表情,还脊背发凉,手里的银子也冰冷刺骨。
她幽幽叹了口气——谁能相信,在外以贤淑示人的少夫人,实际上精于算计?而本应市侩精明的沈姨娘,反倒是没心没肺,随和大度。
含蓉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她求助那天,沈姨娘说那么刻薄的话。
当时她正急着,没太多想,后来冷静下来,越想越古怪。
……
明月院。
白轻舟回来,发现眠眠还没睡,坐在桌前,看一些纸张。
“我回来了。”
“啊?回来了。”沈眠眠扭过头,笑眯眯道。
白轻舟走了过去,“你在等我?刚刚不是说了,让你别等,早休息吗?”
沈眠眠挑眉,“世子想听甜言蜜语,还是实话?”
“都听。”白轻舟将女子手里的怪画拿了过来,翻看着。
沈眠眠笑道,“甜言蜜语,便是:我知道世子一定会先回这里,既然早知如此,自然要等世子了。”
白轻舟将视线从画上移开,看向女子,眼神委屈,“这是甜言蜜语吗?这不是实话吗?”
“呃……”沈眠眠轻轻挠了挠面颊,“好像也是实话。”
白轻舟不悦地抿了下唇,“既然这个是实话,那之前的实话,一定是难听的话,我不听了。”
“不要嘛!”沈眠眠笑着,扭身子抱住少年的腰,“不难听,我保证不难听。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找个跑腿的,我想做纸上画的麻将牌。”
白轻舟轻轻推了推她,“不要抱我,我身上有酒味。”
“有就有呗,也不难闻。”少年身上的清香,带着淡淡酒香,有种强烈碰撞的不和谐,这种微妙的反差,有时候更有魅力。
白轻舟见她不讨厌,便也没阻止她抱着自己,他喜欢她黏在他身上的感觉。
甚至在想,如果他考到了功名,她会不会崇拜他,更这样粘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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