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身着的是一件月光白菱花晚香玉暗纹提花缎立领对襟琵琶袖,门襟袖口拼接了柿蒂花草纹织金提花缎,两袖和领口还绣着银蓝色的优昙花。
下头则穿着一条茶花红菱花晚香玉暗纹提花缎马面裙,配以同色腰头,裙上无数银蓝优昙绕裙绽放,花开妖娆。
外穿一件正红宝相花提花缎圆领对襟及膝长披袄,门襟拼接了柿蒂花草纹织金提花缎,搭配着金芝兰纹子母扣,袖口和下摆还镶了一圈白绒绒的狐狸毛。
长披袄上,左片绣着正值花季的高大月桂树,树下蹲坐着一只白毛小犬,它歪着头殷切地注视着右边;而右片绣的则是一只额间一撮黑毛的白毛小犬,正追逐着掉落的细碎月桂花,奔着月桂树而来。
章雪鸣为了搭这身新袄裙,拆了已婚妇人的高盘圆髻,放下了薄薄的刘海,梳了个简单的垂挂髻,发间缠着茶花红菱花晚香玉暗纹提花缎的发带,长长的两条直垂到胸前,青春又活泼,好看得要命。
她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上,缓缓朝宫尚角行来。
那条彩线金铃莲花双鱼玉禁步已压到了新裙子上,款步而行,裙下银雪白提花缎绣银蓝优昙的绣鞋一点鞋尖都不露。每走一步,禁步便金玉相击响上一声,缓急有致,轻重得当,清脆悦耳,节奏分明。
遭受正面美颜暴击的宫尚角呆住了。
宫远徵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少年郎早上出去还兴冲冲的,这会儿回来却变成了怒冲冲。
一迭声叫着“哥”闷头冲进来,然后一抬头,正好对上章雪鸣的目光。
他就电闪雷鸣般被击中了。
脚不会动了,脑子不会动了,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再一次,可怜的少年郎僵成了一块木头,耳朵里嗡嗡乱响,心脏怦怦乱跳,激动得好似要从胸膛里冲出来。
宫尚角回过神来,一面暗暗唾弃自己险些又被那张美人面迷了眼,一面强作镇定招呼宫远徵:“远徵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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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宫远徵下意识地回应着哥哥的声音,魂儿却不晓得飞到哪里去了。
那没见过世面的傻样,宫尚角都看不下去了。
他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宫远徵的后背:“远徵弟弟,这位就是我曾向你提起过的浑元郑家的郑二小姐,郑掌门的爱女。”
哥哥暗含警告的声音近在耳边,震慑力不小。宫远徵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垂眸不敢再看章雪鸣,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我、我知道,我、我……”
不知道说什么好,又不想什么都不说,结结巴巴,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自己都觉得丢人。他急得眼眶一下红了,又羞又怕,求救地看向宫尚角:“哥~”哥你说句话啊!
宫尚角又想笑又怕他臊急了扭头就跑,握拳于唇边,干咳一声,转向章雪鸣:“郑二小姐,这就是我曾向令尊提起过的,我弟弟徵宫宫主宫远徵,于医毒上颇有天赋,与郑二小姐你年纪相当。郑二小姐之前应该与他见过面了吧?”
“是,见过了,印象深刻。”章雪鸣似笑非笑地看宫尚角一眼。挺会偷换概念的,明明是闲谈时提到过只言片语,现在说来倒好像是替弟弟向郑家提过亲一样,呸!
宫远徵一听“印象深刻”四个字,脸上红晕就退了个七七八八。
早前为了谁对谁错跟哥哥争辩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他生怕章雪鸣因为坏印象不肯答应入徵宫,急慌慌上前一步,认认真真地朝章雪鸣倾身一礼,突然说话就流畅起来:“抱歉,郑二小姐,早先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因为看不惯宫子羽就胡乱迁怒你,仗着未及冠言语轻佻,还请你原谅我一次,以后我再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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