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势渐起,而张长生也明显感觉到了不同。
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在他运拳的时候,体内的那股“气”就开始跟着拳法有规律地运行起来,拳势往右,气也往右流去,拳势往左,气就往左流去。
而在气的加持下,张长生逐渐感觉到自已在打拳的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再拘泥于拳法的一招一式了。
他想把拳打到哪里就把拳打到哪里,甚至将拳法延伸到腿上以及其它身体部位上都可以!
此刻这套无名拳法已经被它打得“面目全非”,但是在这面目全非中透露的全是掌控自如和随心所欲。
他想大开大合就大开大合,想方寸灵活就方寸灵活,想打快拳就打快拳,想打慢拳就打慢拳,想运拳就运拳,想运腿就运腿,身体的每一处都可以施展出“拳法”来!
渐渐的,道地中央的他的身影开始模糊起来,到最后甚至出现了残影,这残影中有打拳的,有运掌的,有踢腿的,有动作刚猛的,有动作轻柔的。。。。。。种种模样,不一而足。
等到最后,这道道残影又逐渐汇合了起来,一道融入一道,最终化作了在道地中央静立不动的张长生。
他双目微闭,双手垂立,整个人透露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韵味。
又是许久,他才睁开双眸,嘴里喃喃道:“拳法也成了,而且以气御拳,增强拳法威力,以拳练气,促进气的壮大。这桩法和拳法双双突破,互相滋养,同促共进,简直是绝配啊!”
就在这时,他的耳朵微微一动,接收到了十来米外从西卧室传来的细微动静。
那是沈娜醒了后翻动身子发出的响动。
与此同时,张长生的脑海里也依据这些动静浮现出了此时屋内的情景来。
那里,沈娜正慵懒地抱着棉被,嘴里轻声嘤嘤着,舍不得起来。
这画面是如此的真实,甚至于连那被她拥着的杯子的样子,还有她的神态以及身上衣物的状态都浮现了出来,这画面还是动态的,她翻了个身,移动了下手都清晰地出现在了张长生的脑海里。
这样感知力也太恐怖了吧!就好似在自已身周十几米的范围内安了摄像机,一举一动都被他给掌握住。
“这要是晚上洗澡的话。。。。。。。”张长生不敢再想下去,急忙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一旁的大黑看到他的这副模样后,歪着脑袋疑惑了好一会,然后就低下头重新趴了下去。
在它的世界里,主人安好,那就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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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天气也逐渐炎热了起来。
那山野间的绿意越发盎然了,所有植物都跟吃了大力丸似的开始疯长,往往就一个晚上的功夫,那田里、路边、墙上。。。。。。就会多出一大片绿来。
这个时候也是村里人最忙的时候,田里的杂草也在跟着疯长,有些甚至连农药都不管用,需要他们每天去地里拔掉,否则就会影响作物的生长。
不过虽然很忙,但是大部分村民的心情还是很好的。
鲍三根断了腿,又丢了面子,虽然还挂着村长的名头,但是已经好长时间没露面了。
没了他,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就少了大半,大家伙各安其事,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宁静生活。
镇里也传来了好消息。
派出所进行了整顿,那鲍有财虽然依旧是派出所所长兼常务副镇长,但是行事低调了很多,据说是被上面的人狠狠敲打过了,连原本有的晋升的机会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