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跟踪你,”章轸霜去捏捏江知秋的脸,“我在家里的周末就是陪我妈打打麻将,偶尔陪我哥去踢球,或者和我爸打高尔夫。”
“在美国的时候,还会和朋友一起……一起去打棒球,橄榄球,陪我爷爷奶奶去看百老汇……”没提和朋友去酒吧的事。
江知秋没听出章轸霜的停顿的不对劲。
听着章轸霜的碎碎念,他展颜笑着。
坐在图书馆外面的木椅上,江知秋听着章轸霜在和他讲美国的事。
在美国的章轸霜自由又潇洒,在中国的章轸霜倒是更多的时间陪在家人身边。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震,江知秋拿起看信息是他爸给他发的。
让他走到图书馆的公交站,车就在附近。
想到要回家,江知秋就有些惆怅。
心情有些焦虑,他想,应该是今天要和章轸霜产生的戒断反应。
他不舍的看着章轸霜。
章轸霜回应着江知秋,在他离别前进行了最后一个吻。
上车时,江知秋的脸色微红。
江平从后视镜去看江知秋,“怎么这么慢。”
“还书没找到位置。”
江平没说话,继续开车。
“你这学期不是有转学生吗?你有和他好好相处吗?”江平开动着方向盘,问道。
转学生……是章轸霜吧。
想起章轸霜,江知秋脸色又红了一下。
“有。”江知秋惜字如金。
江平看着前面的红绿灯,“你什么时候去巴黎。”
“具体订在十一月以后。”
“护照办好了吗?”江平问道。
“准备明天去办。”江知秋回复着章轸霜在手里的信息。
江平调了调车里的空调,“我和你李姨打算在十月就移民。”
“嗯。”江知秋应着。
十月末是他十七岁生日。
父亲大概是不记得了,也没有问起什么。
小时候,他想过生日就被父亲制止,说:“孩子的生日就是母亲的苦日,生日我是不提倡过的,没让你感激母亲就不错了,你就在家里,随便吃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