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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槐道:“不用替你师父,我明日就可以传消息出去,叫你师父亲自来陪。”
陆杳道:“这件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师父。相爷,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苏槐回头看着她,道:“今晚还睡这里吗?”
陆杳拉下脸,没好气道:“回去睡觉!”
罢了,她想着先回相府收拾收拾也行,她可做了些好药,要是全留给这狗男人,岂不是浪费了。
下山的路上走得磕磕绊绊,陆杳实在忍无可忍,恼火道:“苏槐,动不动就捉人后领,你这是个什么毛病?”
可不,她一路上都是被这玩意儿给拎着走的。
哪想话音儿一落,苏槐是放开她后领了,可下一刻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陆杳惊了惊,生怕他一个不顺心,直接把她丢山下去。
于是她连忙伸手紧紧搂住他。
苏槐没丢她,而是抱着她加快速度一阵风似的往山下掠去。
夜风拂着她的耳发,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你这又是什么毛病?”
苏槐道:“你是大夫,看不出我是个什么毛病?”
陆杳道:“我只能看身体上的,精神和心理上的我不看。”
苏槐道:“那你算个什么大夫。”
陆杳:“……”
陆杳道:“你自己人格不健全,你还怪大夫?”
苏槐道:“再说一句,我就把你丢出去。”
陆杳默了默,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想,不健全就不健全吧,反正她不用走路,也不亏。
等回到相府,两人进院回房,陆杳鬼使神差地往他后背上一摸,摸到一股子濡意,才长了薄疤的伤口果然裂开了。
真是活该!
尽管心里骂骂咧咧,行动上她还是不得不重新帮他处理一下,不然他会闹得自己也没法睡。
第二天白天,陆杳在花园里走动,就看见剑铮和剑霜正从外面走来。
还没走近,陆杳就捏了捏鼻子,道:“什么味儿这么冲?”
剑霜看了剑铮一眼,撇清关系道:“他身上的当然是马粪味。主子又罚他去挑大粪了。”
陆杳便问剑铮:“你又犯什么错了?”
剑铮面无表情道:“以后陆姑娘有什么东西要给主子,还是交给剑霜去转交吧。”
剑霜立马道:“陆姑娘也别给我,还是自己给主子吧。”
然后陆杳看着兄弟俩脚步飞快地匆匆走过,生怕跟她扯上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