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一直等着,看她信不信。
终于,陆杳勾下他的头,偏头吻上他的唇。
他也明知道,只有当她有所求的时候,她吻得这般认真。
但就是这种虚假的认真,能让他感觉快慰到了骨子里。
他掐着她的腰没有以前那般狂野,但是却深沉火热地回应她,听见她在耳畔变了调子地不住呢喃。
陆杳望着他,听着他气息亦是浮乱,见得他眉间眼角,依稀都是动情的模样。
他去调查了她的背景,可如果,他真的知道夜藏在哪里,任他去调查也无妨。
事实证明,狗男人送来的新床确实十分敦实,管他怎么撒野,这新床都不见摇晃。
陆杳感觉,近来府里的风气有所变化。
不见府里下人们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说八卦,下人们见了她,也不再是以往那种尖酸刻薄、冷嘲热讽的态度。
当然,以往刻薄过她嘲讽过她的奴才,都已经不在府里了。
陆杳知道,这相府里必然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眼线,以前奸佞是没管他们,留着还能虚虚实实、顺藤摸瓜收拾一下那些眼线背后的人;如今好似奸佞在清理他们。
本来家就是一个让人放松的安全的地方,结果他把自己的狗窝也扯进了争斗场里,现在才知道有眼睛随时盯着自己的狗窝不舒服了?
奸佞总是往她院里凑,来跟她吃饭。
这厢,有他的狗腿子来报,说是抓住了朝中哪个王爷布在府上的线人。
苏槐道:“先审,再杀。”
陆杳道:“怎么相爷现在才想起来要重肃家风,莫不是你怕你弄伤了那两个爱妾的事情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会怪罪你?”
苏槐道:“你明知故问,是想借着跟我搭话吗?”
陆杳:“……”
陆杳白他一眼,冷笑道:“相爷是越来越喜欢自作多情了。”
苏槐道:“我自作多情,那你问什么问?”
搞得陆杳都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让你多嘴跟狗男人说话!
也不看看用人话能好好跟他交流吗?
后来苏槐来她这里用的膳食也没那么变态了,桌上再没出现过鱼生,都是比较好下口的饭菜。
陆杳心里兜着事,想了想,还是问他:“关于夜藏,你还知道些什么?”
苏槐道:“你不说说她是你的谁?”
陆杳道:“相爷既然当面提了这个人,还能没打听到她是我的谁?”
苏槐道:“凌霄也是你师父吗?你一共有几个师父?”
陆杳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她?”
苏槐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