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印是重罪,盗印也是重罪,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早不丢晚不丢,忽然丢了官印。
是谁在为难他。
傅怀安和徐飞在保定衙门等了很久,想要求见霍闲。
却得知霍闲来了醉仙楼。
官员禁止狎妓,更何况如今是皇后的丧期。
傅怀安和徐飞在醉仙楼的门口徘徊了许久。
门口揽客的流萤,见到如此绝色公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纷纷上前拉拢。
这一白一红两位公子。
红衣身材魁梧,白衣恣意风流,各有特点。
偏偏两个人犹犹豫豫的,如同站桩一般,裹足不前。
徐飞问道:“大人?”进不进?
要想俏一身孝,傅怀安一身白衣,犹如谪仙下凡。
前进一步,便是跨入了醉红楼。
也无异于给了人参他品行的把柄。
他沉思片刻,抬起的脚,硬是收了回来。
最终,他往后退了一步。
随即转身:“徐飞,我们走——”
身后的迎客妓女见状,不断挥舞着手帕:“客官,哎,客官你别走啊,价钱好说,你来,你来呀——”
她不说还好,她如此一说,
傅怀安脚下不停,跑得更快。
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角落里霍清颜看着他狼狈的神情,忍俊不禁。
等他们两人离开,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她跟虎子交代了一番,便往醉红楼门口走来。
跟先前傅怀安的热情欢迎不同。
见清颜过来,门口迎客的妓女原本笑意盈盈,登时变了脸。
“夫人,我们这里,不是良家女子该来的地方,请回吧——”
清颜闻言也不怒,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块银子:“我不是来闹事的,只想找个乐子。”
没人会跟钱过不去,门口的妓女最终,还是将她迎了进来。
清颜还是第一次来所谓的窑子。
里面挂着红灯笼,红绸子,一片灯红酒绿。
一楼散台比较多,许多客人坐在那里,腿上坐着女子,喂酒喂葡萄,娇笑打闹声不绝于耳。
楼梯是木质楼梯,走到二楼,耳边的吵闹声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