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沈黛西还是有些心疼他,安慰道,“哥哥,等会有得你受的。”
傅砚沉眉眼带着笑意,“不会,我知道。。。。。。黛黛会心疼我的。”
“。。。。。。”
反正她现在有着大姨妈这护身符,他想自作自受,就随他了。
可玩心被他挑起,她心痒忍不住地想逗弄他一下,手扶住他的手臂,缓缓地攀至的耳边,轻轻地一啃他敏感的耳垂,“我不会的。”
傅砚沉仅存的那点理智以及自制力,已彻底被她这么举动一激全化成泡影。
下一秒。
傅砚沉起身抱起沈黛西直往浴室走去。
沈黛西不解地看着他,也猜不透他要去干什么,进了浴室,扯了条干净的毛巾垫在盥洗台,然后,放她坐上去。
“你要干嘛呢?”
“洗冷水。”
“你这是?”
沈黛西有些懵圈了,天真地又问他,“你洗冷水澡,让我坐在这里围观?”
“你有那个癖好,我可没有。”
傅砚沉眼眸里满是如熔浆般翻涌的热浪,嗓音低沉,也很嘶哑,“一再,再而三地撩拨我,真当是我吃斋的和尚?撩过火,宝宝可是要负责的,你现在不方便,咱们换另一种方式补过。”
沈黛西开始是不懂,被他抱进浴室整个个还是懵着的,这一刻,经男人这么一提醒,她才反应过来。
难怪他这理直气壮,说她会心疼他!
难怪她说个自作自受时,他还这么自信地说他不会的。
完全与她重逢时,那个禁欲系高冷版的傅总去哪了,现在这位简直是货不对板呀呀呀呀!
谁说大姨妈是万能的护身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她要下车呀呀呀呀呀。
浴室里弥漫着浓郁的雾气,升腾起的水汽蔓延开来,玻璃上也被一层细密的水雾所覆盖着,也模糊了浴室里的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以及那抹身着蓝灰套裙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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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沉站在喷头下,他本窝在他手中的花洒,滑落在地上,水四处喷洒。
坐在一旁的沈黛西反应过来,慌得双手抵挡在身前。
但是,晚了。
变成了落汤小可怜。
她眼含着幽怨盯着那始作俑者。
呃,他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她视线落在他那湿透的白衬衫紧贴着健硕肌理分明的胸膛,她眼神变了变。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微微俯身睨着她时,将她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他唇角微扬,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脸色的水珠地吻干,嘶哑着嗓子,“对不起,宝宝,刚刚手滑了。”
说着,男人抬起右手缓缓地,要覆在沈黛西的小手上,她反应过来,避开,双手反抵在她自己的背后。
又是一声低低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