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济照例说自己只会唱,不会写谱子,李主编立刻让罗焘坤出去叫几个人进来。
等人到齐之后,岑济开始了表演,没想到自己以前也就是家庭KTV垫底的水平,也能让这么多专家认真听歌。
难得、难得啊!
不过专业人士毕竟是专业人士,岑济只唱了一遍,李主编就让岑济停下。
然后一男一女两个高音开始演唱,期间旁边的人不断纠正。
一连唱了十几遍,最后终于把曲谱给写了出来。
然后又是几个人一起唱,还分成了几个声部、和声,让岑济好好感受了一把殿堂级待遇。
“好!好!唱的真好!”岑济拍起了巴掌。
“主编,这完全可以放在新年特刊上了!”罗焘坤很是激动。
“嗯,这的确合适!”李主编笑着点点头,接着对岑济说:“岑老师啊,还得请你再等几天,我们已经请歌手在录制上一首歌。”
“我想干脆把这两首歌都一起录了,到时候把磁带一并交给你带回去!”
岑济想了想,那估计要耽误不少时间,但是看着李主编期待的目光,只好问了一句:“那大概要多久,我放心不下我的学生!”
众人闻言肃然起敬,这种思想觉悟到哪里找?
“主编,最快也得一个星期,不过我们加个急,争取本月二十三号前完成!”
岑济也没辙,他不给开介绍信,自己也买不到票回去,只好勉强答应。
事情说定之后,李主编亲自把岑济送到门口,到了门口岑济依旧挪不开步子。
“怎么了?岑老师还有什么需求吗?”罗焘坤开口问道。
可算是等到你开口啦!岑济从兜里掏出火车票:
“来前的火车票谁给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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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捏着车票钱、稿酬和编委会援助的生活费、粮票,岑济欢天喜地的回了吕先生的院子。
路过胡同口的时候,顺手买了两瓶“北冰洋”汽水,一瓶一毛五。
“出版社把钱先结给你了?”吕先生喝着汽水问。
岑济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吕先生说了一遍,两人都是欣喜万分。
“那就多住几天,反正我一个人在这待着也闷得慌!”
“哦对了,吕先生,我在沪城的同学给我从国外捎来了一些东西。”
“我这次来燕京就给带着了,本来还打算要是没钱住宿了就卖掉!这下好了,直接住您家里省事了!”
岑济回房拿了台灯出来,杂粮家的智能台灯,高显色的。
“唉?这是什么?台灯?”吕先生来了兴致,接过去仔细观察了起来。
“这灯泡呢?这么细能亮吗?”
给台灯插上电,按了一下按钮,台灯发出了明亮的光,转动旋钮还可以调节色温和亮度。
“这可真神了!这可比灯泡亮多了,还不怎么烫手,这光也好!”吕先生围着台灯转来转去,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吕先生!这台灯就送你了,算是住宿费和伙食费啦!”
吕先生好一阵拉扯,岑济连忙说自己就当是交个朋友,老乡朋友之间互赠礼物是很正常的事情。
随后又拜托吕先生,让他把另外两只台灯转送给吴院长和刘先生。
“多大点事!明天我把他们喊着,一起去西山玩去!晚上回来在我这吃顿饺子,把灯给他们就得了!”
晚上回了房间,岑济掏出了手机,开机之后把启功等人的字画都拍了视频。
自己今天上午给手表上了发条,估计明天中午就得穿越回去,这次就先在手机上问问老金和关大头。
第二天上午,吕先生带着岑济一起去了好几个景点,给他拍了照片留念。
广场上有一条长长的人流,像一条小河源源不断地流进一处建筑,人流里有很多衣着破旧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