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镇也隶属于柴木镇,所以他们只需去柴木镇县衙即可,听陈二这样一说,几人心里也有了计较。
“我看这柴木镇县太爷跟天霸帮勾结,沆瀣一气的事是八九不离十。”陆鸣程一想便知。
如果这县太爷真有心想为民除害剿了这匪,他县衙的衙役不行,大可以向知府求助,这都六年过去了,天霸帮一直盘踞于此,还自称是这里的王法,可见并不惧怕,必定有所倚仗。
由于在海上耽搁许久,他们临近傍晚才抵达柴木镇码头,几人去镇上找了一家客栈暂且住下,等明日再去会会这县太爷。
第二日,陆鸣谦和陆鸣程去了县衙,年初画和江瑞雪昨日受了惊吓,就留在客栈里休息。
一大早的县太爷还打着哈欠,就被手下的人告知,有人在县衙门口说要见县太爷。
“见我,本官是谁想见就见的吗?”这县太爷姓朱名成,长得肥头大耳,说句话脸上的肉都要抖三抖。
衙役也是知道他们县太爷的脾气的,说了不见,那就是不见,“可是门口的人说,若是县太爷不想为他们鸣冤,那他们就换一位县太爷过来替他们鸣冤。”
“混账…”县太爷把送到嘴边的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岂有此理,这些人什么来历?竟敢威胁本官,先拖出去打个二十大板,再问问他们是不是还要见本官。”
衙役额头冒汗,“大人,属下瞧着那些人,衣着锦衣,气宇不凡,想必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不若大人先去听听他们鸣的是什么冤,再做定夺?”
“气宇不凡?他们有本大人气宇不凡吗?”县太爷吹胡子瞪眼,不满这衙役如此不会说话。
“是是是,大人的风姿无人能及,大人,咱先去瞧瞧这些人是何来历?”衙役一个劲儿的劝说着。
县太爷很不耐烦,“行吧,那就且去瞧瞧。”
陆鸣谦两兄弟在外面左等右等,等得陆鸣程都要冲进去,爆这县太爷的狗头了,县太爷才一步三抖地走了出来。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为何鸣冤?”
陆鸣程看着堂上坐着的县太爷,说是姓朱,长得还真跟头猪似的,白白胖胖,肥头大耳的。
“我们兄弟二人前来,是想请大人为我们讨回公道,我兄弟二人今日凌晨在海上被天霸帮的人围堵抢劫了,请县丞大人出兵剿匪。”陆鸣谦并不自报家门,而是直接让朱成出兵。
“混账,你说出兵就出兵?天霸帮那是什么人,一群亡命之徒,就凭我县衙这几个人,去了也是送人头。”县太爷不满陆鸣谦说话的语气。
“本官看你二人也没受伤,本官劝你们最好不要去惹他们,那些人惹急了是要杀人的…”
县太爷以为他们就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吓吓他们就忽悠过去了。
“你即为这柴木镇的父母官,既然不为民做主,还要我们受害者自己忍气吞声?”
“大胆,本官那是让你们忍气吞声吗?本官是在教你们识时务,不要惹了不该惹的人。”
陆鸣程被气笑了,“哦…何为不该惹的人,一群山匪流寇,官府派兵剿了就是,怎么就成了不该惹的人了?
县太爷既不能为民做主,还为贼人说话,该不会是县太爷你收了那些贼人的好处,与他们沆瀣一气吧。”
县太爷一听陆鸣程这话,当即恼羞成怒,“放肆,黄口小儿竟敢口出狂言藐视公堂,来人,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慢着”行一上前,将一枚令牌拍在县太爷面前,
“大胆朱成,竟敢对殿下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