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逸向床边走近了一些,徐安然听到脚步声这才翻了一个身子,手臂碰到乳,又涨又痛,身子一动,腿间就有他的东西流出来。
徐安然的头埋在被子里哀声的乞求道:“官景逸,算我求你了,别再碰我,我很累了,我只是睡觉。”
官景逸并未说话,只是俯身为徐安然盖好被子,还好官景逸没有再上chuang,深厚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关上,诺大的房间只剩下徐安然一个人,官景逸离开了。
徐安然不能猜想出官景逸究竟去哪,事实上,官景逸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在想什么,徐安然本就不是个机灵的,也不是会察言观色的主儿,徐安然对官景逸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徐安然哭的累了,她本来就有洁癖,本想着等一会儿就去冲个澡,但是尝试了几次,她根本就坐不起来,好不容易坐起身子俩,两条腿发着软,还打着颤,根本就站不住,勉强滑下床,还没走几步都跌倒了。
徐安然狠狠的捶了自己的头,骂道:“徐安然,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推门而进的官景逸恰好看到这一幕,赶忙买的东西扔到床上,将人横抱起来。
徐安然却仍旧是对官景逸一脸控诉,不许他碰,但是没说话,只是提着腿挣扎着就要下去。
“别闹!”官景逸凶了她一句,然后将她放在床上,又跑去卫生间拧了一个热手巾把。
官景逸高大的身子刚刚一站到床边,徐安然就像看到怪物似的往床的一角缩。官景逸眼看着她都要掉下床去了,这才伸手,一只手捞住徐安然的只脚踝,就把人往自己这边拽。
徐安然不安分的直提着腿,流泪满面,满脸委屈,声声控诉道:“你快放开我,放开我!你还要怎么样?我恨死你了!”
官景逸不作答,只是将热毛巾贴到徐安然的下身,他的力道很大,稍稍一个动作就能将徐安然制住,现在就是这样,徐安然也是累了,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跟散了架似的,纵使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官景逸也一点余地都没给她留。
擦干净之后,官景逸又从刚刚买的袋子了拿出一管药膏来,将透明的胶质的药膏挤出一点在食指指腹上,官景逸的动作轻柔,徐安然这才感觉身体的灼痛感微微减缓了一点。
“以后别再跟我犟了。”官景逸叹了一口气,眼睛看着徐安然,徐安然一点也不想搭理官景逸的样子把眼睛给闭上了。官景逸继续说:“很多时候,我其实是不大能控制自己的,安安,我也是人,也会生气也会狂躁。”
徐安然闭着眼睛说:“那你就对我如此吗?就许你爱姐姐,却不许我喜欢主任。”徐安然说到这,幽幽的睁开眼睛,满眼都是通红的血丝,她说:“官景逸,你好霸道!”
官景逸点了点头,唇边绽开一抹苦涩的笑:“没错,我一向如此,只怪你之前太入戏罢了。”
因为晚上的事情,徐安然并没有睡安稳,在梦中都是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泥淖中,越走越深,却还是往前走,不愿意回头,最后泥浆没过了徐安然的脖子和嘴巴。
她想抽身而退已经没有机会了,她想要喊救命,站在岸边的官景逸双手抄着裤袋看着她,徐安然不管如何对官景逸招手,他都像是没看到一般,徐安然越是挣扎,身子就越陷越深,到最后官景逸眼睁睁的看着徐安然在那泥淖中沉下去。
徐安然惊呼一声从梦中醒来,额头上堆满了汗,扭头入目的便是坐在不远处的阳台的藤椅上看日出的官景逸。
官景逸听到她大声呼救的声音也扭头看过去,正对上徐安然那双还未从惊恐的余韵中挣脱出来的眼睛。
官景逸剑眉一挑,将捏在虎口处的咖啡杯字放在小桌上,慢慢的走进来,问了一句:“做噩梦了?”
徐安然愤愤的盯着眼前的官景逸,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进了卫生间。连衣服都没有穿,一丝不挂的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