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听到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徐安然翻了一个身,正好背对着官景逸,胳膊无意间压到光luo的乳,还胀痛着。
痛!浑身都痛,像是被一辆大卡车碾压过一般,像是散了架,尤其是手腕,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感觉到身后的床,凹陷下去一个弧度。徐安然听着头后方官景逸有些重的呼吸,闭了闭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如果第一次发生是因为她被下了药,哪怕是再怨,徐安然最怨恨的还是自己,而官景逸当时也是无可奈何别无选择的事情。可是这次,很明显,他是故意的,故意的伤害自己!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还有官景逸那如凌迟一般的羞辱性的话语,徐安然双手无力的环抱住自己的身子。
“官景逸,我们离婚吧。一共两次,这两次就当我还你的,你以前对我的所有的好,我们两清了。”徐安然说。
“这种话你最好好是不要再说了,安安,你应该知道,你去进修的事情并不是板上定钉的,只要我一句话,我想把你留在哪里就留在哪里。你若是还想着去国外,那么最好,你乖乖听我的话。”
徐安然扭过头,那双美丽的黑眼睛满是幽怨与哀愁,泪光闪动,她盯着官景逸看。
“你怎么能这样!”
官景逸堪堪的别过脸去,他不忍心看她这双幽怨伤心的眼睛,以前这双眼睛总是闪着小狐狸一般狡黠的光芒,晶晶亮的跳跃的欢愉,官景逸最喜欢的就是徐安然的这双眼睛,可是现在,官景逸很害怕和她对视,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良心不安。
“安安,你这才知道,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肯定会骂我禽兽,不过没关系,我反正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官景逸背对着徐安然中拉开衣柜,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衫,一边风度翩翩的系着扣子,转过身子,对着徐安然勾起一抹笑。
如果徐安然不是刚刚真正见识了官景逸的禽兽模样,她一定会被他现在的外貌所蒙骗的,一定还会以为他是个翩翩佳公子!
其实官景逸哪里是什么翩翩佳公子,不过是个衣冠禽兽罢了。
随之,官景逸双手拄在徐安然的身侧两旁,四目相对,徐安然缩了缩肩膀,哪怕徐安然表现的再镇定,她不过也是个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小女孩儿,根本就无法再官景逸这个千年老狐狸的面前所有伪装,单单是因为官景逸这样一个动作,她就已经开始害怕了。而在官景逸的眼中,此时此刻的徐安然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害怕和离开。
“至于离婚这件事情,你最好想都不要再想了。既然是你说的开始,那么结束必定是由不得你的。况且刚刚你在床上的表现,安安,我是真的很喜欢。”官景逸说着,撩起徐安然的一撮长发,放在鼻间嗅了嗅。那动作,满具挑逗和暗示性,却让徐安然打了一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是的,她喜欢的官景逸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这个禽兽!”徐安然咬紧了牙齿恨恨的骂道,手揪着床单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都突兀了起来。
“如果还想着出去进修达到离开我的目的,安安,你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听我的话,比如今晚和我一起出席慈善晚会。给你半个小时考虑,过时不候。”
官景逸起身去了书房,他原本脸上带着的玩世不恭的笑,在转过身背对着徐安然的那一刹那忽然收住,脸上恢复了过往的亲年寒冰的状态。
伤她,他从心底就不愿意。但是为了给彼此一个解脱,让自己冷静下来,让她回到她本该生活的轨迹,没有所谓的媒体监督,没有他因为看管着她对她的羁绊,放逐她。
而所谓的不离婚,不让她进修,也不过是吓吓她。
对徐安然,官景逸终究还是太舍不得。
安安,既然你想走,我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