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人,真的很像官景逸。所以她才会一时失言叫了他的名字。
只是,若真的是逸哥哥的话,他为什么不以真面目面对自己呢。
“老四媳妇,你说刚刚是‘飞’救得你?”官景峰问道。
徐安然蹙起秀气的眉毛:“我没有见过‘飞’,只不过,今晚来救我的那个和平时人们所描述的‘飞’是一个样子的。一身黑衣,一个面具,腾然而跃。”
官景峰皱了皱眉头,点头说道:“那就是了。只不过,你还能记起刚刚那个‘飞’的一些特点吗,比如你有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徐安然:“他的声音很嘶哑,并且十分粗犷冷酷,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发出的声音。”
官景峰点头,说道:“没错,是变声器。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徐安然来来回回的想了半晌,摇摇头,说:“没有了。”
官景峰这次留下徐安然的时间明显要短的多,大概是因为忌惮上次官景逸因为徐安然的事情上他这里闹吧。
“好了,那先这样吧。我一会儿派人先送你回去,你要是想到什么,随时联系我。”官景峰这样说,随后站起身来,送徐安然出门,后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不过话说,老四那么在乎你,现在这个点儿估计正在我这门口坐着呢吧。”
徐安然脸一红,低下头。
出了门,果然见到那辆熟悉的宾利车停在警察局的门口,很是招摇。
官景峰看到那辆车撇了撇嘴巴,对徐安然说:“那我就不送你出去了,呶,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你了。”
其实官景峰对这个面善心狠的弟弟也是多少有些忌惮的,上次他来警察局闹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多留了他老婆几分钟,这次,如果两人碰了面不知道又要发生些什么呢。
看着徐安然手上有一些猩红的血渍,不过因为时间太长,已经干涸,现在黏在她的手上如同铁锈。
官景峰的眉毛挑了挑,指着徐安然手上的血渍问道:“怎么,受伤了?”
徐安然刚要回答,阿诚就进来了,对徐安然欠了欠身说道:“夫人,先生已经在车内久等您了。”
徐安然应了一声,又对官景峰点了点头,这才随着阿诚的脚步上了车。
可是车上并没有官景逸的踪影。车开到一半,徐安然狐疑的问阿诚:“逸哥哥他不是也来了么?”
阿诚一边笑着,一边从身旁抽了一张湿纸巾递给徐安然,说道:“先生今天一大早就去海南了,刚才对官警官那样说,也是担心他不放人,所以拿先生的名号压一压。”
徐安然擦拭着手上的血迹,若有所思。官景逸他,去海南了?也就是那个舍身救自己的‘飞’并不是他了。
可是那双眼睛,分明……徐安然相信自己是不会看错的。
“阿诚……”徐安然咬咬唇,欲言又止。
阿诚一边开着车,从前视镜看到徐安然的模样,笑道:“夫人有什么话尽管说。”
“你确定逸哥哥是今天早上去的海南吗?他现在还好好的吗?”
阿诚:“当然,先生的飞机票是我定的。如果夫人还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徐助理,先生的一切行程都是经过徐助理的安排的。”
阿诚说的煞有其事,徐安然也不好再追问什么了。
因为真正的嫌疑犯被抓住了,所以谭邱许也在当天晚上就被释放了出来。这件事情看起来已经告一段落了,可是徐安然一连好多天还是感觉到心神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