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玖歌看着在自己手上情迷的小家伙,不觉得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唔,嗯,呃,啊!”白茯苓偏着脑袋不敢去看越玖歌,刚才似乎那难以启齿的声音却不停的从自己喉咙里溢出来,似乎要包绕整个黑夜,还有一些竟也随着那些缝隙钻了出去,不知飘入何处。
越玖歌从白茯苓在身上起来,看着蜷在被窝中不动的家伙,眉梢处不禁上扬,将包绕着白茯苓脑袋的被子一下揭开,看着往被子里轻轻缩了一下的人,轻笑着摇了摇头:“去沐浴”。
白茯苓看着说话的人,缓缓的伸出了俩只胳膊,张开着要抱抱,身体某处隐约的胀痛,让白茯苓一点也不想离开这大床半步,可是又不得不起身,不过以什么方式起来,还是可以选择的不是吗?
看着朝着伸出手的人,越玖歌什么也没多说,走过去蹲下身子,就将那不略微身体单薄的人给抱了起来,抱着她进了另外一扇门,放进了浴桶去里清洗一下身上的污秽,白茯苓头微微后仰,尽可能将自己的脑袋贴着越玖歌修长让人沉迷的脖子,闻着那淡淡的香味,眼里的困意越加的沉重,沉沉睡去。
一大清早,白茯苓本想伸个懒腰,可发现自己浑身酸疼,不经脸一红,这才想起了昨夜的放纵。
而身旁的人却早已经不知去处,白茯苓看着空荡荡的地方,手指碰触的地方余温已没有半分,心里越发的拔凉拔凉了,眼底里一扫而过的受伤,可还是可以清晰的捕捉得到,昨晚的温存清晰可见,可是手里传来的冷意却实实在在的存在,此时可怜的就像个抛弃的孩子。
“越玖歌!”白茯苓靠着墙尾,拉了拉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捂在了里面,被子里隐约嘶哑的声音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好一会都没有消失,倒是被子的头顶处貌似不停的在抖动着。
顾笙很晚才眯了一会眼睛,可是醒来的时候,躺在自己怀中的某人似乎不翼而飞了,这让顾笙满脸的阴郁。
顾笙严肃的皱着眉头,似乎有点对自己睡过去了有些不满,手紧紧的握住松开,再握紧,白皙如玉的手上清晰可见那青筋随着呼出的粗气一鼓一张着。
笑意盈姗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却是格地恐怖,如同优雅的小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挥舞着手上的利爪,顾笙身上的冰点引燃着周身的空气,惊人的安静,却让空气怒吼着撕扯人的心跳。
平复了半响,顾笙走了出去,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开始找起了人来。
清晨半响,却可以听见一阵皆一阵的尖叫声音从外面传出来,可是顾笙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推门而入没有看见自己想要见的人,便往外走去!留下一脸懵逼在做坏事的某些人。
不少纨绔子弟见自己屋子闯进了如花似玉的花魁大人,还没来得及套近乎,便听见砰的一声,大门被关起的声音。
这么小的一个地方?能走到哪里去。顾笙搭在门扣上的手还没放下来,身后熟悉的声音却传来,让顾笙不得不暂停下继续下个屋子的造访。
转过头来,顾笙连与越玖歌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是的,她的身份怎么可以放任到自己失控,本来就是属于黑暗的人,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白天之中,顾笙低垂着脑袋,小声说:“对不起,不该这样的,请殿下责罚。”
越玖歌愣了愣,本意并不是这样!只是看了一眼顾笙,到了嘴边的话又遛了回去!看了一眼手里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想了想还可能趴在床上睡觉的人,嘴角处就止不住往上扬。
“给,吃了吧!”
顾笙随着越玖歌到了一旁的栏杆处,和她一起靠在了栏杆之上,还没开口,只见手上已经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
“很烫人的,小心些。”顾笙被越玖歌突然的温柔有些招架不住,刚吞进的皮蛋瘦肉粥被越玖歌的一席话给呛得咳了几声,越玖歌低头看着顾笙,用双手轻轻拍着其后背。
背上细细的拍打更加让顾笙毛骨悚然了,越玖歌何曾这么小女人了?咳嗽的声音不减反增,顾笙变扭的抖了抖身子,好让自己尽快的恢复状态!
“烫人,就稍等一下再些吃吧!”温柔的声音继续响起,清冷的公主殿下似乎烟消云散了,这让顾笙下巴都快磕到地下去了。
“越玖歌,这你做的。”顾笙问,她看到越玖歌手上还黏了一点貌似叫皮蛋的东西,尽管很细小的一块东西,却还是被眼尖的顾笙给瞧出了大概,可是在顾笙的印象中,越玖歌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就算奇迹般会做吃的了,这味道应该是理所当然的难吃才对,可是碗里给吃出来的味道,味蕾明显的告诉自己,这不是越玖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