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倒是抓着蔓藤呀大姐?”白茯苓压根不被越玖歌的话吓住,继续说着话,看过傻子,就没见过越玖歌这样的,都要淹到脖子了,还淡定自若,妈的?智障啊!
“瞎嚷嚷什么,死不了。”越玖歌突然有点烦白茯苓了,喋喋不休,吵得要死,瞪了一眼白茯苓,朝着白茯苓游过去。
见越玖歌不耐烦了,白茯苓赶紧住了嘴,可是自己却发现,水不在是一点点的往自己身体里灌,而是倾斜而来,身体里的空气开始渐渐褪去,明明越玖歌那么近,可是白茯苓却看的不在那么清晰。
越玖歌一把拽起快要斟没在水中的人,随即双手环抱上白茯苓的腰,身子更紧地贴了上去,轻身一跃,俩人便上了岸。
越玖歌看着躺着的白茯苓,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吗?刚才不是推自己推得那么起劲,几秒的工夫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傻子?
白茯苓神志不清,却是觉得有什么贴上了自己的唇,凉凉的,滑而软,让她想起了新鲜馥郁的果冻,她忍不住轻轻咬咬,再舔了舔,恩,软软的,好好吃……
越玖歌眼中幽深之色逐渐褪去,脸上爬满了点点红晕,看着身下那厮又咬又舔,若不是知她是女子,越玖歌想,这里活生生的许是尸体了。
白茯苓感觉凉凉的东西抽身而出,出于本能,一把抓住那暖暖的东西,往身上拽来,直到那凉凉的东西又贴了上来,才松了些力气。
肌肤相触,是丝绸与丝绸的邂逅,是天生万物的契合,唇间不经意的交汇融合,气息之间的紊乱,使得白茯苓几乎立刻,睁开了眼睛。
清透的眸子,在呼吸的加重下,有着变红的趋势,白茯苓盯着越玖歌的唇,鲜嫩的唇咬啮的味道,自己方才究竟啃了什么,不待多想,哇哇的往一边吐着池塘里的水,垂下了眼睫。
却生生错过了越玖歌俊俏容颜上的一抹淡红~
白茯苓终于吐得干净了,拖着一副残躯壳,缓缓抬起了头,眨巴眨巴眼睛,很是可爱的看着越玖歌,争取宽大处理。
越玖歌指尖轻抚着被地上那厮咬过的地方,眉头微微蹙起,这厮要做什么?
白茯苓视线落在越玖歌一一抚过的地方,看到越玖歌转了过来,自己却如从前一样转移开,她想若是她胆敢稍微转开那么一丝一毫,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直直的盯着越玖歌,等着她说话。
越玖歌眯着狭长的凤眸,一点点的略过白茯苓的额头,鼻,还有那方才啃过自己的唇,肆意的看着,似是惩罚也是逗弄?不是躲自己吗?今日怎么这么乖了?
“怎么了,白姑娘?”越玖歌最后定格在那微翘的胸前,一抹戏虐出现在脸上,她的驸马?变化可真大呀?知道了自己是公主就躲起来?那自己知道了她是女孩子?莫非是要上吊了?可不说,越玖歌觉得这事,白茯苓这厮可真的做的出来。
“什么姑娘?”白茯苓扬起小脸,左右张望,不明所以。
越玖歌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白茯苓,看着她一系列的反映,没有插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她觉得白茯苓有的时候真的慢半拍,真的很想敲一下这脑袋,看看能不能打聪明一些。
“你可以低头看一看,是什么?”越玖歌一声轻笑,看着那傻样,不得不为她指引一二,这厮装男人是不是出神入化了,若是如此,还不能懂?她想,白茯苓真的需要学习学习一些东西了?
乖乖低头,仔细看着地上,那爬来爬去的模子让越玖歌扶额?这是真傻还是装傻,白茯苓真的没能懂越玖歌说的那句白姑娘是何意味?还是低着头又在寻找起来,直到有人近身,方才抬头。
“没有找到?”声音有些嘶哑,如水般的清澈的眸子起了一丝雾气,真的不懂白姑娘?越玖歌似乎再也沉不住气了,她想这般熬下去,俩人到天黑,也许这厮的反射弧也不会走完的,只是,她所担心的是,若是她说了,这家伙会不会又藏起来,躲着自己?这么好玩的人,一直躲着自己,那岂不是不好玩了。
“我说的是这里,白大姑娘”,濡湿的前襟被突如其来的指尖惊扰,一股酥麻的感觉不停的侵扰着呆愣的白茯苓,若白茯苓还不知道那是什么?那可是睁眼说瞎话了?
“越玖歌。”白茯苓吸了吸鼻尖,手指紧紧的拽着地上的悠悠青草,手背上因着害怕蹦起的青筋,只要那么一戳,那东西就会破如势竹一般涌出来,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香气,像是一点点包绕着她,层层叠叠,心中害怕不绛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