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丫头给直接推搡着进了屋子,被子也被夺了过去,难道是小雨的?白茯苓在外凉了一晚,整个身子也没什么劲头,也懒得过多的去深究,半瘫着矗在桌子上~
……
“驸马爷,快将汤药喝了吧!说着,将手上的那碗汤药往白茯苓递了递。
白茯苓伸手接了过来,熟悉的草药味随着热气扑鼻而来,若是放在平时里,肯定要皱着眉,一鼓作气地将汤药饮尽,可是,现下,白茯苓却拿着汤勺不停的在汤药里搅来搅去。
“驸马,凉了就没有药效了,快些喝了吧!”小雨看着不停搅动着汤药,却一口也没喝的人,忍不住提醒道,昨晚在院外睡了一晚,祛除一下寒气也是不错。
“喝,就这喝。”白茯苓停了手上搅动的动作,将药端起来放在唇边,苦涩的汤药顺着喉间往下,平日里,白茯苓早就闹腾了,可是,现下,白茯苓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毫无感觉。
“喝好了,给~”,白茯苓将喝好的汤碗递了回去,习惯性地给自己切脉,细数着手上的脉搏,但是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白茯苓发觉自己浑身也提不上劲,到底是怎么了。
“驸马爷,你是不是患病了?小雨看着神神叨叨的白茯苓,一夜之间幽怨成妇人了。
“患病?什么病呀!”白茯苓幽幽抬眼,难道自己这病是旁观者清才能看出来吗?若是如此,这小妮子应该知道自己得了什么。
尽管自家驸马依旧保持着葛优瘫的姿势,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让小雨心中打死起了鼓,驸马这不是邪气入体,那只能是一个原因了,不禁忐忑问:“驸马,你是不是茶饭不思?”
“嗯,对。”白茯苓拖着俩腮,苦做冥想,最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昨晚那么好吃的鸡腿自己就啃了那么一点点后,就没有胃口了。
“那魂牵梦绕呢?”
“什么?”白茯苓不解,这是什么词语,不懂……
“嗯,那换个说法,驸马爷最近有牵挂的人和事情吗?”
“呃,这个,这个不好说。”白茯苓有点口齿不清,这个问题有点深奥,可以当没听见吗?白茯苓小声的问道。
“好吧!那跳过。”小雨一征,感觉有点不好了,驸马爷不会喜欢上谁了吧!那公主那般岂不是……
继续问啊!白茯苓催促道,怎么不问了,这孩子真是的~
“那你做别的事情有兴致好吗?或者说什么也提不上劲头?
白茯苓嗔嗔吃奇?怎么感觉症状都被这妮子说准了,难道这妮子以前也是大夫,真是难以置信啊!
“驸马,是不是啊!”小雨有点着急,若真是如此,那这个可能性就更大了。
“对,对,就是这个样子,一点也没错,小雨啊!你是大夫啊!这么准?”白茯苓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一丝松动,此刻对这小妮子刮目相待?
“你是得了相爱病吗?”小雨吞了吞口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自家驸马难道翻墙了吗?这下可是要完蛋了。
“相思病?”白茯苓呆了呆,忽然笑了起来说,小雨,你这医术可是差了火候,白茯苓被小雨紧张状态逗了,心情也是好了上来,便习惯性地伸手去捏这人的脸颊,“相思病?我相思谁啊!越玖歌吗?不可能,不可能的。”
“呃,别躲呀!来,让我摸俩把。”小雨摇头,推搡着白茯苓,又往后退了一步,极力躲开了她的魔爪,喊道:“卧槽,驸马爷,动嘴动脚不动脚,这要是被旁人看了去,你我二人的清白怎么道明白。”
白茯苓冷哼,坐在躺椅上继续抓她,“害羞什么,都被我摸了那么多次了,还能少块肉……”小雨听着胡乱绉言的驸马爷,脸色绯红,朝着不正经的驸马说着:“驸马爷,你不能乱说,你,你什么时候摸过我了?”还没等白茯苓说是开玩笑的嘛,眼前的妮子就撸着袖子冲过来了。
白茯苓没料到这丫头会这么狠,当即闷哼一声,面色却很温和:“我错了,你可不可以挪开你的脚。”小雨恨不得用被子把这人盖起来,狂揍一顿,方能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