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瞄了眼池沁雪:“真跟你开玩笑,你快原谅我,别哭了,要不然小花要咬我了。”
池沁雪:“谁哭了。”
要是杜昙语在这里,肯定能从善如流地接一句:“狗哭了。”
但可惜,杜昙语不在。
虞礼礼正经起来:“真的,刚刚骗你的,现在才是真话。”
池沁雪有点想听,但又不想马上原谅虞礼礼。
有些生硬、有些干巴巴地说了句:“什么。”
虞礼礼坐到旁边的凉亭的凳子上,拍了拍,让池沁雪也过来。
“人是活一辈子,又不只是活三十年。你现在愿意去撞南墙,总比你四五十了再说要去思考人生什么的好多了。推荐你一本书《月亮和六便士》,山里信号不好,没事多读读书。”
池沁雪过了一会,才又慢吞吞地“哦”了一声。
虞礼礼举着柯基“小花”:“别丧了,我让小花给你唱首歌。”
“怎么唱?”
虞礼礼用小花挡在脸前,开始唱:“别看我只是一只狗~~~”
有点跑调,有点好笑。
池沁雪笑了起来。
但看到虞礼礼身后的人,又不笑了。
这个姐姐怎么换衣服了呀。
她们不就是睡个午觉,也要也要……吗?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池沁雪脸红着跑走了。
虞礼礼很懵啊。
一句歌就把孩子吓走了。
她唱歌有这么难听吗?
怀疑人生,身后有靠近的脚步声。
虞礼礼转过头。
穿着她的衣服的檀苏然身材高挑地站在凉亭边。
穿着她的衣服。
这个认知让虞礼礼微微耳热。
“你怎么出来了?”虞礼礼牵着小花走过去。
檀苏然挑眉睨着虞礼礼:“小狗没打招呼就跑了,我来找找。”
虞礼礼在小花和自己之间思考了几秒。
檀苏然说的狗。
应该……
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