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朋友生日宴,歇一晚上,明天回去,最近又接了个工作,可能得在外地,下个月……”
“你哥过两天就出来了。”
黎酒话顿住,一愣,“爸?不是下个月月底?”
“据说是表现的好,哈哈哈哈。”得知女儿没事后,黎父的心情显然很好,“今天警察局那边联系我,说后天下午一点钟可以去接人了。”
黎酒身子轻轻颤抖,“真的,真的假的?”
“爸还会骗你啊?”
黎酒捂住嘴,眼里迅速涌上眼泪,却被她硬生生压在眼眶,“我会去的,后天,我去接哥,你陪着妈等我们好消息。”
“好、好。”黎父笑,“开心事,别哭啊,一家子在一起才好么!”
“嗯!!”黎酒用力点点头,眼泪掉下,她用手背擦掉没忍住笑出声。
原本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想起沈馥言说的“你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眼皮底下”的话,不知道是吓唬人还是真的,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又说了两句就匆匆挂掉通话。
电话是挂了,可黎酒心情还是激动澎湃又紧张。
哥哥刑满释放了……
释放了。
医院前两天也说妈妈的肾源已经找到,只要等她身体再好一点就能做手术,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
而十五万费用,等和沈傅名之间的合约结束,她也完全可以负担的起!
一家人团聚。
家人团聚……
黎酒只要一想到这四个字,就无法忍下雀跃的心情,会止不住热泪盈眶!
而这样一来,沈傅名存在的意义就变了。
她必须远离一切不稳定的因素。
为什么曾经试图和他春风一夜,为什么要怀一个他的孩子,万一以后就因为那么点贪心而酿下更大的灾祸呢?
所以,她不能动情。
她要和沈傅名保持最书面最干净的关系。
这样,合约结束的时候才能不拖泥带水,离开的无悲无喜,最磊落、也最洒脱。
黎酒带着微笑合上眼。白天泼水节已经够累,走回家废了一个多小时,晚上宴会场又是身心俱疲,轻易的就怀着美好的期盼,陷入了香甜的梦境。
却不知,她才入睡,忘了反锁的门就被……
沈傅名能明显感觉到浑身都被一股无名火汹汹烧灼!在楼下应酬的时候还能强忍,上楼后就有些神志不清,起了反应的某处撑着西裤,难受,又燥热!
他略急促的喘着气,连步履都失去了平时的沉稳。
胡乱扯开领带,沈傅名素来儒雅冷漠的脸上,此时觅了一层热汗,显出几分潮红和狼狈。
这个年纪,什么没经历过,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招。
理智在崩塌,眼前浮现的全部都是某人躺在床上的场景,雪白的大腿,顺滑的肌肤触感,一双水眸含羞带怯……
沈傅名喉结艰难的滚动。
干渴,需求,浑身都在叫嚣着宣泄!
苦苦维持的理智处于崩溃边缘,他看向主卧,一双腿无法控制的走了过去!
不行。
不行,他不能要了黎酒。
沈傅名狠咬住嘴唇,强行逼自己清醒,挪开万分不甘愿的双腿,托着焚烧了浑身上下的身躯,错开主卧,打开旁边的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