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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由衷觉得好笑又畅快。
他颇为心情好的眯起眼睛,他提拉起太宰治的脖子,咬着太宰治的耳朵。
“到底是谁说不*的。”
太宰治自认控制力不算差,他能随意地判断每一件事,也能经历每一件事,但事实上,家门开那刻,有些事情就开始失控。
但这些的前提是他是个男人。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纵容他人在自己领地任意践踏。
琴酒异于平常的呼吸频率,滚热的,吐露在他鼻腔周围,让人……
很难不胡作非为。
他唇角弯弯,没回答琴酒的话,他盯了一会仅仅包扎到一半的伤口——
咬了下去。
琴酒猛然抓紧了他的胳膊,这次,完完全全压不住自己的零碎喘息。
“你真就属狗。”他冷着声,但又没坚持一会,闷哼不已。
不仅来自长久的剧烈活动,更来自伤口崩出的血液。
谁会在受伤的时候做*。
就是个疯子。
然后,自己纵容一切发生。
太宰治觉得自己也不正常。
他莫名笑一声,在琴酒袒露的伤口前,把血用舌尖抹了干净。
自己作的自己受。
就在那天时钟指向12点时,太宰治被人用着最后一丝力气紧扣着后脖颈,迫使他们直视。
他的指尖也有被人回咬过的痕迹,琴酒眼神执拗冷漠,眼尾勾着红,他们但凡碰到对方的皮肤处,尽是滚烫。
他听到琴酒声音前所未有的哑。
哑于疼痛,哑于逐渐开始发烧的身体,哑于**。
“我叫什么。”
这怎么会是一个困难的问题,在相遇第七年,再次重逢的这一天,太宰治语气变轻。
他接住琴酒的身体,在琴酒已经陷入迷糊中,太宰治是有些能敏感知晓变成这样的原因,但从头到尾,他没问一句,当然阵营早就不同,也无所可问,他停了好半晌。
以人本就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念道。
“阿阵。”
……
至于昨天晚上的事。
行吧,琴酒承认,是有些不太符合他谨慎的性子,但日日在提防暗杀与上司叵测的勾心斗角中,他给自己一天放假,无可厚非。
而且,谁让出现的非是太宰治。
明明跟个小老鼠一样躲了他好几天,不该出现的时候又偏偏出现了。
琴酒冷笑。
而且,这些也不是某人一大早就揪着他头发不放的原因。
“撒开。”
即便有着伤口最好不要沾水的医学警告,但琴酒还是固执地去冲了澡,甚至,刻意的多冲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