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瑞了解江映雪真生气时根本不是这样,他果然来对了,讨好道:“映雪妹妹,是老夫人狠心和你断亲,我不是啊,我心里还有着你,你看看我都这样了,你就让我进去吧!”江映雪瞥了一眼,谁知道是不是赵思瑞的苦肉计,但她瞧着天色也不早了,赵思瑞若真想来,估计早来了。她便猜测道:“你这是刚从凌府来吧,凌越儿这是给你赶出来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想起我来。”赵思瑞说谎都不带停顿的,搂着江映雪进入内院,“没有的事,凌越儿那个毒妇,太令人心寒,赵府被毁竟然都不闻不问!”“我根本不想提起她,更别说去凌府了。”赵思瑞在江映雪面前一个劲儿的说着凌越儿的不是。江映雪听了心里美滋滋,稍稍给了赵思瑞好脸色,“那你今日来找我是做什么?”赵思瑞抱着江映雪,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今日来是想和雪儿商量,我们可不可以暂住在这里。”江映雪立马推开赵思瑞,不可思议的道:“住我这?瑞哥哥这话你也能说出口,你一个大男人,是准备靠我这个被赶出来弱女子吗?况且我云英未嫁,让你们住进来算怎么回事?”赵思瑞又牵着江映雪的手,将人拉回来,哄着她:“雪儿误会了,我们是一家人,康儿是你的孩子,我母亲还是你的姨母,只是暂住,等赵府修好了我们立马走!”赵思瑞见江映雪没再排斥,又保证道:“到时候我再给你的映雪苑好好扩大一番,请你进门久住,你看如何?”“你就忍心看我和康儿在外受苦吗?”“你和康儿住我没问题,可我不想见到老夫人!”赵思瑞肯花心思讨好,江映雪当然开心,又想到康儿的处境,也就松了口,但是对老夫人,她还是心怀怨恨。赵思瑞眼看他就要成功了,继续劝和,“雪儿,她毕竟是我母亲,况且当时大家都在气头上,要不是凌越儿挑事,你说我们怎么可能吵架,闹得不可开交?”“那我要老夫人给我道歉!”江映雪不依,就算是凌越儿的错,但老夫人当时也不该对她大吼大叫。江映雪见赵思瑞犹犹豫豫,“不答应的话,你们下次就别想进门!”“好好好,但也不要太为难母亲,毕竟你们可都是对我最重要的人了,我夹在中间也不好做,雪儿就当是为了我,稍稍委屈一下。”赵思瑞满口敷衍,江映雪如此说那就是一点问题没有了,这江映雪是希望他留下的,若是老夫人不想道歉,那老夫人就接着住在钱府,反正他是不会再待了。江映雪已经又掉入赵思瑞的温柔陷阱,原谅了赵思瑞,“看你表现了,其实我今日还发现了一件事。”赵思瑞软玉在怀,根本不好奇,毕竟江映雪一个女人能发现什么。但赵思瑞为了哄江映雪还是问道:“雪儿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快说来听听。”江映雪见赵思瑞态度不错,笑道:“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告诉你的,但看你今日主动来找我,现在说也可以。”江映雪边说边摸着赵思瑞的耳朵,“你猜我今日在云来楼看到谁?”“凌越儿?”赵思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除了这个女人,也不会有别人去了。江映雪摇摇头,“不止。”赵思瑞被吊起胃口,认真道:“那还有谁?难不成还能背着我找野男人?”江映雪被赵思瑞的反应取悦到了,轻声说道:“是彘儿,那个小野种。”“彘儿?不是说被送到威远侯府了?竟还能活着?”赵思瑞满眼的不可置信,连身子都坐直了。江映雪对着赵思瑞意味深长的笑道:“更有意思的是还有个富贵公子救了他们。”赵思瑞抓心挠肝,示意江映雪快说。江映雪缓缓说道:“我这一打听才知道,救人的是威远侯府的公子,南宫幽!”赵思瑞这才想明白得罪了威远侯府的事,“这凌越儿当初竟在诓骗我们!”赵思瑞想起被威远侯府发火的假消息恐吓的几日,搞得他每天小心翼翼,生怕威远侯让他的上司给他穿小鞋。威远侯府的公子根本没怪罪,都是那凌越儿从中作梗,他还时不时看着凌越儿的脸色行事,想想都来气!江映雪见赵思瑞抓不住重点,忍不住提醒道:“瑞哥哥,最关键的难道不是凌越儿对那小野种的态度吗?”赵思瑞反应过来,还有些后怕,和江映雪推测道:“难道她发现了?不可能啊,这事就我们三人知道,还有谁能知晓?”江映雪却十分肯定的道:“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人。”“是那个奸夫?”赵思瑞捋清思路,除了他们三个,剩下的当事人就是凌越儿和那个奸夫。江映雪起身站到赵思瑞面前,“对的,说不准就是那个奸夫找上门了。”“可这时间久了,当初也不记得是何人,只是叫人随便找个了莽夫罢了。”赵思瑞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江映雪嘴角一钩,这问题她早就想好了,“是谁无所谓,我们造一个人就是了。”赵思瑞不解,“这是何意?”江映雪对她的小算计非常自信,“就传凌越儿为了救个小野种,爬了南宫幽的床。”赵思瑞对这个想法目瞪口呆,这事可不单单牵扯到凌越儿的名声,还有威远侯府的声望,一个不小心那赵府要被牵连。江映雪一看赵思瑞畏畏缩缩,心中充满鄙视,但还是解认真解释道:“我们只说凌越儿当年就喜欢南宫幽,有着攀附权贵之心。”“再次遇到南宫幽自是记起旧情,更何况南宫幽今日还救了凌越儿,这可是更好的证据。”见赵思瑞神情有些动摇,江映雪乘机稳定赵思瑞的心。“你应该知道南宫幽不过是侯府才认回来的儿子,比不过南宫绪,再说,这谣言也没给南宫幽泼脏水,只是凌越儿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