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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在不远处的一副冰桌冰椅旁,看到了一个白衣女人的背影,最主要的是,这女人貌似穿的是汉服啊,披着头发带着一条白色的发带,妈妈咪呀,聊斋啊?
「是您找我吗?」我算了算距离,才问道,以防万一,方便我跑!
「是我,本来以为你会寿终正寝才来到这里,没想到提前了!」白衣女人慢慢转过身,我看到她的面容瞬间僵住了,肌肤似雪,眉目如画,长发和发带随着微风轻扬着,神色间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漠然的神色,让人猜不到半分她的心意。
很美,我说实话,妥妥的绝代佳人,但是。。。。。。谁他妈能告诉我这女人为什么这么眼熟,简直就像是长大后的我一样!跟我少说也有八分相似,我这是穿越到未来了吗?还是。。。。。。
「你是谁?」是我猜的那个人吗?是她吗?
「不是都猜到了吗?还问?」对方挑了挑眉说道。「我是你母亲——白慕凝。」
『我是你母亲』,呵呵,她说的就像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你都消失这么多年了,这突然出现是要闹哪样啊?
「我说,白女士,如果我记忆没出问题的话,您不是说我是你的错误,而且留给我的信上说『你我缘已尽,不会再有相见之期,望自珍重。』你现在这算是什么,自己打自己脸吗?」我压制着怒气问道。
「冷静,相信我,如果你不是受了差点致死的伤害的话,你是不会来到这里的。」白慕凝表情未变,缓缓说道。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你来到这里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你已经快寿终正寝,濒临死亡了;另一种就是现在的情况,你受到致命攻击,我留给你的项链挡住了一部分然后将你带到这里了。还有,请叫我母亲。」白慕凝皱了皱眉,再次说道。
「。。。。。。」我只是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有些惊异的问道,「您,您是不是已经,死了?」
「很聪明,反应真快,这里只是我最后创造的一个意识,等你来了之后,这里就会消失了。」白慕凝微笑道。
「那您为什么不告诉我您已经过世了呢?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错误?」我有些不理解,让我痛苦很有意思吗?
「有时候遗忘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恨,你自己算算,这么多年,你想起过我多少次?与其让你知道我已经离世了,然后随时想起来难过,倒不如让你认为我还活着,你也不会太难受。反正你的父亲是个负责任的人,他会弥补你的。」
「你就不怕我恨你?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事我伤心过很久?那你用为什么要设置让我还能见你一次呢?」我不理解的说道,「直接告诉我你离世了不好吗?你为我做了阻挡致命攻击的项链,又留给了我那么多的书,既然在乎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已经说过了,与其让你知道我死了时时想起难过,我宁愿如此,至于为什么让你再见我一次,也许是为了弥补你的遗憾吧!丝诺,人生总会有缺憾,我只是希望在你离开人世之前,知道我是爱你的,让你弥补了这个遗憾,并且,也不会让你伤心太久。因为下一刻你就离世了。」白慕凝继续说道。
。。。。。。我能说我的逻辑碎了一地吗?该说母亲不愧是狐狸化成的人吗?这思维方式果然与众不同啊!正常人类在临死前都会和孩子有说不完的不舍和爱意,我母亲倒好,怕我想起她难受,直接说我是她的错误,要我用恨来减少想起她,这什么神奇的逻辑啊?
「母亲,您的考虑,真。。。。。。真有个性!」我憋了半天,才憋出了这句话,能说别的吗?那不成我要说母亲的脑回路有问题?当然,也许这是事实。
「行了,我的脑回路没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我没必要非和别人一样吧?」母亲示意我坐下,我坐到了她的身边。
「母亲,我能问问。。。。。。」我刚想说话,然后被打断了。
「我和你父亲纯粹是意外,在怀着你的时候我就受了重伤,生下你后就无法在支撑住了,本来想把你直接给他,但是我怕他因为你是意外有的,对你不好,虽然只是猜测,不过总要预防,再加上你一定会去那所学校上课,那么你迟早会遇到他的,到时候他知道了会对你充满愧疚,然后会对你更好。」母亲一下全说完后,我觉得自己陷入了石化状态。
我深呼吸了一口,反复念着,狐狸和人的思维不同,狐狸和人的思维不同,要不然我不怀疑自己可能会暴走。
「母亲,我能在这里呆多久?」我好奇的问道。
「不一定,你愿意呆在这里陪我最后一点时间也行,或者你现在就可以直接离开,看你自己!」母亲挥挥手变出一套茶杯,然后泡起了茶。
「我当然愿意陪您,不过会有多久啊?」总不能说让我在这儿呆个一年半载吧?
「不会太久,最多不会超过半个月,或许更短,你的意识就会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到时候你就能醒了。」白慕凝仔细解释了一下,然后开始喝起了茶。
半个月,算了,这也是我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母亲了,在这儿呆一段时间吧!
——————————————-——我是半个月的分界线————————————————
「看来你说的那个小子真挺在乎你的,」母亲挑了挑眉,「自从你的灵魂差不多治愈后,他就一直在你耳边和你说话,你听着很感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