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直到他们将女子弄到那巨大的雕像前面的时候,我便有了一种预感。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穿着黑色的长袍,看起来好像地位很高的样子,应该是祭司之类的职务。只是他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样子,但肯定是个男子无疑。
他挥了挥手,几个人便冲了上去将那个年轻女子按住,然后那个男子拿出一个黑色的瓶子,强硬将里面的东西灌入女子的口中。
女子喝下东西后,很快便开始变得晕晕乎乎起来,然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她并没有死,她的胸口还起伏着,只是晕过去或者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有人拿着一个黑色的锥子上来了,围着女子的身体口中念念有词,手中还捧着一个痰盂,不时的撒些水在女子身上,就好像祈福洒圣水一般的场面,只不过看起来很古怪
就在我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突然,这个男人冲到女人的面前,毫不犹豫将他手中的锥子扎进女子的手掌,并直接刺穿并且钉在地面上。
“玛德,实在是太残忍了,这些野蛮人,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竟然这样对待,就算她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能这样啊!”虎头在一边骂道。
我看了他一眼,这种场面我虽然没有见过,我却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便点了点头,道:“不错,他们是残忍,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个女孩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她只是运气不好。”
“嗯?什么意思?”
“你难道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这并不是惩罚,而是一场祭祀,咱们来的很巧,正好赶上了。”
“祭祀?”虎头吃惊的看着我,这种场面只是在传说中听到过,现实中很少见过,尤其是这种原始的用人的鲜血和性命作为祭祀方式,只有一些非常保守传统的部落或者民族,才会保留这种传统。即使,有些祭祀在人看来是非常野蛮的让人无法理解的,但是他们仍然一直坚守着,这算是一种文化,就好像眼前,同样是一种文化,但却是一种血腥的文化,不值得提倡的。
“那也太他娘残忍了,这可是一个大活人啊!算了,这些人我完全不能理解,他们就是一群野蛮人。”
虎头气冲冲,我心中而非常不爽,但是我们却没有丝毫办法,这里足足有数百人,咱们不可能将那个女孩救出来,要是贸然冲上去的话,说不定我们的下场和她一样,甚至有可能更惨。
那个男子不时接过一把锥子,然后将其钉在女孩的手掌脚掌上,四根锥子直接将她的四肢钉在地上,这样她就无法移动丝毫了。
在这个过程中,女孩始终没有任何反应,虽然她还活着。想必,刚才那人给她灌下的应该是麻醉的东西,这样还好一些,要是活生生的在人清醒的情况下这样做,那就实在太残忍了,起码这样女孩感觉不到疼痛,能少一点折磨。
男子做完这件事情之后,从旁边人手中接过一个碗,里面装着一些液体,直接倒在了女子的身上。
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身后的那具巨大的雕像,双眼睛竟然慢慢的变了颜色。
台上和台下的人群都纷纷的跪倒在地,口中念念有词。
雕像上的眼睛变得越来越亮,从开始的淡红色慢慢变成了鲜红色直到血红色才停止下里,紧接着我们便看到诡异的一幕,这双血红色的眼睛竟然流泪了,一串红色的“泪水”流了下来,顺着身体向下流淌。
我和虎头对视一眼,越来越觉得这个祭祀的过程非常诡异,雕像还会流“血泪”?真是他娘的前所未闻,除非那根本不是雕像,或者隐藏着什么秘密。
鲜红色的液体顺着雕像一直流到地面上,过程持续了几分钟后停止下来,雕像的眼睛又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但是那些鲜红色的液体却汇聚在一起,就好像人流了一滩鲜血一般。
然而接下来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这些液体竟然自己开始慢慢的移动了,就好像当初我看到血魔的场景一般,但这明显不是血魔,这一点我还是能辨别出来的。
液体像一个生物一般朝着女孩的方向蠕动过去,当它接触女孩的身体的时候,竟慢慢的爬了上去,然后顺着她的口鼻钻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瞬间,女孩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从轻微道剧烈,弧度越来越大。虽然她不停的颤动着,但是因为她的四肢被钉在地上,所以只能颤抖却无法移动。
女孩的口中开始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声音,这种声音完全不像是人发出的,就好像鸟儿被人掐住了嗓子发出的声音一般,非常难听。
不多时,女孩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然后慢慢抬起头。
在这一刻,我和虎头都忍不住轻轻惊呼一声,女孩的面容都变化了,变得扭曲在了一起,就好像被人强行往中间挤成一团一般,双眼变成了血红色,看起来有些邪恶。
我们还没有从她的变化中回过神来,女孩突然猛的一用力,将四肢上的锥子都崩飞了出去,但是她却没有站起身,先是用四肢支撑身体爬起来,然后整个身体原地翻转过来,变成肚子朝上背部朝下。
接下来,只听到几声脆响,她的四肢以诡异的弧度扭曲,似乎她四肢的骨头被他硬生生掰断了,最后脑袋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向,从脸朝上变成了脸朝下。
她的四肢蜷缩起来,就这样在地上爬动起来,这种反方向看起来非常古怪,肚子向上,脸朝下,四肢都在背部下面,以手肘和膝盖的部位着地用力,这种姿势显得很别扭古怪。
但是她爬行的速度却非常快,就像蜘蛛一般,非常灵活迅速似乎完全没有一点别扭的感觉。
在我们的眼中,此时的女子算不上一个纯粹的人了,她的行为和变化,让我们举得她就是一个怪物。
“这,这他娘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虎爷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老五,你有没有感觉很恶心?”虎头小声说道。
我摇摇头,面色严肃的道:“恶心倒是没有,我就是奇怪,那雕像眼睛里面留下来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让人变成这样呢?”这是我比较好奇的东西,能让人变成这样,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管它什么东西,反正不是好东西。咱们就在这里看戏,绝不插手,等他们都散了,咱们再抓一个人问问,那个老巫在什么地方发就行了。对了,咱们正儿八经的目的可是为了找那个大巫师的,你再好好看看四周,这里有没有那个人有可能就是那个老巫?”
我直接摇摇头,这个问题我早就注意过了,这里的人年龄最大的也差老头一段距离,所以他肯定不在这里。还有感觉,阿丹大巫师可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巫师,他们这种人,不管是气质还事各方面都是特殊的,如果他在这里,我觉得我肯定能感觉到。
“那也没有关系,只要他在这个村子里面,肯定能找到。这回倒是长见识了,我得好好的看看。以后出去说给比别人听,肯定也非常有面子。”
我白了他一眼,这是一件悲剧,他竟然当成谈资,是不是有些无良?不过,我也没有说他,他这种年龄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就连我有时候也无法避免会产生这种想法。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个女子已经在台上爬了一阵,并没有靠近任何人人,在转了一圈之后,快速的爬上了雕像上面,但没有多长时间又下来了,然后趴下了石台,来到下面湖边的大缸前,最后掀开盖子直接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