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许慕白提前下了班,关门吃完晚餐又开车往宠物诊所赶去。
小猫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但却有劲叫唤了。水獭医生给它输了几瓶液,医疗费又得百来块。
见小猫好些了,许慕白便放下心,回家休息了。
次日,许慕白没再去宠物诊所,只是和水獭医生视频通话了几分钟,看了看吨吨的情况就去白礼餐馆了。
白礼餐馆门口不知怎的,全是厨余垃圾,鱼刺烂菜鸡蛋壳油污渍,各种东西都有。偏偏这些东西只出现在白礼餐馆门前,其他的街坊商铺门前都是干干净净的。
“嗯?”许慕白朝四周看了眼,周围的几家店铺的店主都站在门口,等着看热闹。
许慕白纳闷,是有人针对自己?可问题是,自己和这些人都不熟,又何来矛盾一说?无端的恶意?可都是成年人了,干这恶心事又能讨什么好呢?
许慕白想不通,干脆就不想。
把门口的垃圾清理了,和个没事人一样,又继续营业。
到了晚上,许慕白没关总闸,店外的监控一直开着,他倒要看看是谁在捣乱。
可事与人违。这天好好的下起了暴雨,雨水顺着门缝流进店内,导致电线短路,这监控一晚上竟什么都没拍到。
倒霉事还未结束,这天许慕白买的几支股票全跌了,几个小时损失五万多。
一来二去,倒霉事一桩桩,是个人都会烦,许慕白也不例外。
但生活还要继续,许慕白没有选择摆烂,只得耐心等这风波过去。
许慕白联系了修理师傅,等了半天才将电线修好,又花了半天打扫店内卫生。这一天就潦草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再和水獭医生视频通话了一会,小猫现在已经能睁开眼了,水獭医生说这周末就能把吨吨接回来了,这一好消息让许慕白高兴了不少,这算是这几天来唯一的好消息了。
开车到白礼餐馆,嗯……没有出现垃圾了,但却出现了更严重的情况。
白礼餐馆……又被砸了。
卷帘门被粗暴地撞开,门后的玻璃门被砸的粉碎,玻璃渣洒的到处都是。店内的桌椅板凳胡乱地摆放着,倒的倒,烂的烂。再往里走,厨房更是乱的一塌糊涂。那菜刀被掰折,各种调味品被涂抹在白墙上,不,不是被涂上去的,看样子,更像是有人拿着瓶子向墙上掷去,酱料瓶在墙上炸开,留下一幅“艺术品”。
看着这惨状,许慕白难以想象昨晚上白礼餐馆经历过什么,这些闯入者又该是多么的疯狂。
许慕白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第一天有人闹事,第二天门口出现垃圾,第三天电线短路,第四天餐馆被砸。
站在餐馆中央,许慕白握紧了拳头。
这一次监控可没坏了,调出昨晚的监控。只见画面中几个年轻人拿着锤子砸门,哐哐作响,脸上还带着轻狂的笑。为首的那人身上纹龙画虎,可又精瘦无比。
许慕白想起来了,这是城东那头的地痞流氓,前一个月还因盗窃罪进过局子。
既然这个头头认出来了,其他几人的身份也能猜的出。
老二自称蝎子,长相阴翳,听说是从禁都来的。
老三自称财爷,头顶一头锅盖黄毛,穿着紧身衣紧身裤豆豆鞋,活脱脱一个精神小伙的模样。虽说自称财爷,但却没什么钱。
老四是这一行人中唯一的兽人,是个雌性兔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