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转身进了屋里,唐煜寒也提着自己的行李重新回了屋,心里恨恨地想一会儿要怎么收拾她,或许先把她按在身下索要一番才能解恨。
简雨浓放下自己的东西就跟那拉说要去那边一趟,那拉刚刚也看到了唐煜寒,愤然握拳,
“要不要我去保护你?”
简雨浓笑,
“不用了,他说要给我离婚协议,应该是很平静地商谈,你收拾东西好了!”
门开着,简雨浓走了进去,就对上了唐煜寒阴鸷的视线,她心里莫名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不是说让我来拿离婚协议吗?”
他冷笑一声迈步走向她,
“看来你真的很想离婚,一份离婚协议就可以把你骗过来!”
简雨浓察觉不妙转身就想夺门出去,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甩到墙上,然后他的吻也跟着落了下来,重重咬着她的唇,挟着浓浓的怒气啃噬着她的唇瓣,她气愤地瞪圆了眼睛挣扎,却丝毫反抗不动,他的手撩起她的裙摆,探入她的私密毫不留情地揉捻着。
简雨浓不想哭但是被他这样对待眼泪还是瞬间就滚落了下来,尝到了入嘴的腥咸他吻她的动作顿了顿但又愈发加重了力道,吸的她的唇火辣辣的痛。他推高她衣衫埋首在她雪白的乳上开垦,简雨浓双手狠狠捶打着他的背泪流满面地挣扎,
“唐煜寒,你放开我!”
他反而将她箍得更深,重重咬了一下她挺立的乳尖,
“宝贝儿,你看你还是这么敏感,才这样你就已经湿成这样……”
唐煜寒边说着边含住那粉红吞咽逗弄,这样蹂躏享受着她馨香的身子,他这才觉得这些天来压抑着的情绪有了出口,但是还不够,他要狠狠地埋进她的柔软里狠狠占。有她听到她柔声软语的求饶才觉得过瘾。
简雨浓挣扎间摸到了旁边柜子上摆放着的一个花瓶,本来她还不忍心砸他,但是他刚刚那一番话让她气得失去了理智,手一抬花瓶就砸向了他的额头,他闷哼一声松开了她,她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哭着有些歇斯底里地吼,
“唐煜寒,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吗?是你想要就索取不想要就好几个月不闻不问的可有可无的女人吗?”
她嫌弃地抹了把自己的嘴,边边流着泪边用尽全身力气地朝他吼,
“碰过了江竹婷那样的女人,拜托你以后别再碰我,我嫌你脏!”
唐煜寒完全没想到她竟然敢用花瓶砸他,抬手摸了下额头,有血迹渗出,他眼底涌上怒火,这会儿又听她说了这一番话,顿时气得眼冒金星,想迈步去将她抓回来,她却一把丢了手中碎裂的花瓶转身跑了出去。
简雨浓也不去隔壁拿自己的行李了,就那样哭着跑出去坐进了出租车中,一想起刚刚他那样对自己她就觉得羞辱,她都已经尽量离他远远的不打扰他跟江竹婷了,他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他真的要折磨死她才愿意吗?
哭着回了家,素玛太太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问她,
“小浓,这是怎么了?”
她什么都没说,只伸手接过了素玛太太手中的小哲,抱着他难过地流着泪,
“小哲,小哲,呜呜——”
这个世界上,只有小哲才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吧。
小人儿被简雨浓抱在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睛小脸贴着她的,带着口水的小嘴轻轻亲着她流着泪的脸,简雨浓的泪水流的更凶,素玛太太也跟着红了眼眶,这孩子,到底又怎么了?
这样哭了一番之后她终于觉得心情平静了一些,把小哲交给素玛太太后她又上楼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接到坤叔的电话,
“小浓,煜寒额头受伤了,现在在医院呢,你看你……要不要过来照顾他一下?”
简雨浓刚要拒绝,就听坤叔又说,
“听医生说好像有些轻微脑震荡,唉,也不知道要不要紧,他那身手到底是被谁给偷袭了呢?问他他也不说!”
她顿时沉默了下来,有些尴尬也有些内疚,她当时情绪也很激动,下手也不知道轻重,如果真的脑震荡了怎么办?犹豫了一下她最终开口,
“好,我一会儿过去!”
不管怎样,他现在是她的丈夫,他要履行夫妻义务她拒绝而且还把他弄伤终归是不对的,去给他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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