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钱了!有人抢钱了——”
魏迟渊不动声色的闪过跑来的人,没有任何伸张正义的意思,淡定的继续往前走。
追赶的家丁也不得不绕过他,继续追。
“打人了,打人了——”
魏迟渊的脚步都没有往热闹处斜一下,径自往前,直到一家茶馆外的宣传板上写着‘天问’二字。
魏迟渊停下脚步,看了两字一眼,走了进去。
诸言、诸行松口气。
原来如此,难怪今早穿的如此低调。
……
茶馆内,热闹喧哗,畅谈声一片,魏迟渊却发现没几个人谈论门口那两个字,反而为一顺茶馆的说书内容,争论不休。
明显是那边客满,向此处的外溢。
“客官?您是一楼还是雅间?”衣着不显,但气质罕见,小二不好衡量,怕将人带上二楼,消费不起,都尴尬。
魏迟渊已经指了角落一个位置坐下。
“好嘞,客官来的真是时候,小店的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红茶还是白茶?”
“随意。”
“好嘞,白茶一壶。”便宜、味甘:“客官,稍等,白茶一壶!”
同一时间,陆辑尘抬头,刚好越过舞台,隔着一段距离,看到那个人。断定一个人是谁,易如反掌。
陆辑尘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给他的感觉并不好,没来由的,不好。他来这种地方?
魏迟渊也看到了对方,只一眼就猜到他是谁,那又如何,不是每一个新科榜眼都会长成值得他见的人。
何况,他今日没有见客的安排。
“客官,您的茶好了,慢品。”
“大人?”谷丰看陆大人一眼?
陆辑尘看看沙漏,没有动。本来就不相关的人,他们完全可以当做没有看见。
突然锣鼓声密集的响起。
下面为‘窟鬼’争论不休的人听到吵闹声顿时不悦。
没看到他们正聊天,敲什么鼓!
有没有眼色?!
也有人是奔着天问来的,知道接下来是什么。
不等吵闹发酵,稚嫩轻快的笑声响起,翻着跟头的小孩子一路滚上来,更调皮的曲调几乎要从歌声里跳出来。
“打雷要下雨,雷欧
什么?
下雨要打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