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我还要说的有多清楚,沐蛙绝对不会也不敢夺走婴儿,所谓的婴儿献祭只是把刘承骗过来的手段而已,只要让他和豹猫战斗,让他被豹猫杀死就行了。”
“可是,他到现在都不跟豹猫打啊!我该怎么办?”
“要不这样,你抱着婴儿到祭坛处,我去跟沐蛙谈,我敢跟你保证沐蛙不会来,可以了吧。”
“那我不去不行吗?”
“你不去的话刘承就知道我们在骗他了,万一他真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要找我们麻烦,到时候你我都要遭殃!”
“你可不能骗我啊!”
“你想想,如果你真的跟孩子死了,我这村长还能当下去吗?”
“我明白了,那我去。”
木门打开,周又玲神色来了个大转变,脸上甚至多了些笑容: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已经决定了,带着孩子一起去祭坛,如果要献祭就连我一起献祭吧。”
李钰淑眼眶发红,不敢置信的盯着周又玲。她难以想象一个母亲会同意将孩子献祭,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都不可原谅。
“是不是周宏树威胁你?他一定威胁了你对吧?”
“妹子,谢谢你的好意,但这是我们村里自己的事,你还是别管吧。”
李钰淑的眼眶湿润,里面闪烁着小珍珠。
这不同于她以往的任何一场战斗,没有热血,没有兴奋,没有危险,她的心却死的最彻底。
周又玲走了,带着孩子前往了祭坛。
周宏树也走了,悄悄找沐蛙去了。
周围的人或许有很多不解,但是别人母亲都没说什么,其他人又能怎么样呢。
正如周宏树所说的,沐蛙对婴儿没有兴趣,也不敢吃婴儿,所以没有来祭坛拿祭品。
但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河左侧的树林里,豹猫盯上了祭坛的母子。
数月前的一战,一只豹猫正好被周又玲的丈夫杀死。
它们看到这对母女成了祭品,一颗嗜血的心按耐不住了。
……
刘承从房间里面拿出两张纸巾给到蹲在台阶上的李钰淑。
随后在一旁坐着,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是安安静静的陪着。
风儿轻轻吹过她的长发,却吹不散她的忧愁。
刘承凑到李钰淑的身边,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笑话?”
“有个人姓铁,他从小就不长头发,请问他得了什么病?”
“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