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出去,怎么这么多天才回来?”彩月拉着忠良的手,小心翼翼的问。
“他什么时候来的?”忠良严肃的问,他只是担心而已,怕彩月受到伤害。
而彩月却认为忠良是在怀疑她,赶紧解释:“他刚来,就说了几句话,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忠良看着彩月紧张的样子,笑了笑没有再问,便走进里屋。
彩月以为忠良不信,跟在他身后还一个劲的解释:“真的,他突然就来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他说他要出国,就说了几句话……”
忠良突然转身,一把将彩月搂在怀里,告诉她:“我以后再也不出远门了,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彩月已经红了眼眶,含着泪问:“你真的怀疑我?”
“怎么会呢!”忠良摇摇头,然后低下头愧疚的坦白:“不过我这次出去,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你撒谎,我不信!”彩月坚定的告诉忠良。
忠良无奈的笑了,瞬间明白,把握住眼前的快乐,没必要为那些已经发生,无法改变的事去烦恼。
他用额头盯着彩月的额头,期待的问:“这些天想没想我……”
“想!”耳边传来彩月温柔的低喃……
财叔没敢再见刘刚,而是去投靠了刘刚的岳父,并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
他离开刘刚岳父家,便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几天后,刘刚跟妻子摊牌,提出要离婚。自已愿意净身出户,只想尽快结束这段婚姻。
妻子平静的答应了……
远在境外的花姐,又接到一笔交易,这次的目标人物是刘刚……
一个月后,刘刚在国外意外死亡,所有遗产都留给女儿。
刘敏没有去追究责怪任何人,她搬到国外生活,跟自已的家人越来越疏远了。
忠良的父母经常来彩月家,偶尔会故意提起。谁谁家的又生孩子了,孩子多可爱之类的话,其实就是着急抱孙子了。
忠良不太在意,但彩月很着急,她想跟忠良有一个自已的孩子。但自已的年龄,肯定越拖下去,越难怀孕。
她知道自已身体都正常,而且过去也生过孩子,应该没有问题。
难道是忠良不行吗?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从来也不采用防御措施,但为什么一次都没怀上。
彩月不好意思让忠良去医院检查,就每天给他熬些中药,让他吃饭前喝下。
忠良每次都不情愿,彩月像哄孩子一样,连说带骗让他喝下。
特别是到了排卵期的时候,彩月非常重视。忠良第一次觉得彩月有些太主动了,自已有些吃不消。
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心理上的排斥。她的索要不是为了享受那个过程,而是单纯的想要繁衍后代。
这种感觉让忠良越来越不愿接受,而彩月的步步紧逼,让他开始反感。彩月看在眼里,但却没有任何收敛。
她觉得自已是为了忠良好,怀上他的孩子,就像是自已应尽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