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闽嘉公寓的时候,恰恰好季恒从自己的爱车上下来,见沈寒风手里抱着的人,蹙了蹙眉上前看了看叶可欣一身的伤痕,身子抖了抖,看着沈寒风问道:“要不你送她去医院吧。M。移动网”
话落,沈寒风一季刀子眼飞了过来,吓得季恒立马闭了嘴,不敢在说多说一个字。
沈寒风道:“别告诉我,她这伤你还治不好。”
季恒挑眉,这士可杀不可辱啊,他怎么可以怀疑他的医术,季恒撩起袖子:“怎么可能,你放心,半个月……额”说到这,他突然住口,凑过脑袋看了看他怀里的缩成小小一团的人继续道:“半个月我准保让她在你面前活蹦乱跳。”
“半个月?”半个月可不是不短的时间,垂眸看了看怀中她身上的伤,抿了抿唇,都怪他,不然她也不会受到那个bt的这般折磨。
“你要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况且她是女孩子,体质没男人好,好的自然没有男人快。”
沈寒风想了想,抱着她上楼,季恒在身后跟着也上了楼。
将她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目光扫到她身上破烂的衣服,转头对着刚刚走进卧室门的季恒到:“你先出去一下。”
季恒一愣,看了床上人一眼,立马便明白了,缓缓的退出了房间。
她面色苍白虚弱的躺在他面前,手指轻轻的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胸口处心疼到无法呼吸。
此时此刻,他希望她能在他面前活蹦乱跳,打他骂他,也不希望她这样静静的躺着。
手指轻轻将她身上破烂的衣服一点点挑开,可能是触碰到伤口,她在躺在床上哼唧哼唧的。
手下的动作一顿,放柔了手上的动作,缠着手指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着一刀刀刺目的伤痕,伤口处的皮肉翻卷,看得他呼吸一掷。
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欣赏其它的美好,从衣柜里面翻出他自己的衬衣,小心翼翼的穿在她身上。
他人本来就比她高很多,衬衣穿在她身上勉强可以盖住臀部,没办法,他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只能将就。
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拉到她腰的位置,才起身走到门边叫季恒进来。
季恒进来,看叶可欣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过,轻声咳了咳道:“那个,她身上有伤口,我恐怕要……”说着,他的视线瞄了瞄身边的沈寒风,果然,某人听到这话,脸色立马变冷,冻得季恒都打了一个颤。
“沈老大,你要是不准,你让我怎么看。”
“不行!”毫不犹豫的拒绝。
他说不行就是不行,他沈寒风的女人,怎么可以容忍他人窥视。
季恒为难的看了床上人一眼,最后无奈道:“好吧,我先帮她看看,你在旁边帮我。”
叶可欣醒来的时候,眼睛所触及到的全是一片黑,难道自己已经死了?这里是地府?还是自己已经被折磨的快要死了。
发现自己躺着,她刚要起身,身子一动,全身如同被针扎了一样的疼,她闷哼一声,倒了回去。
身后好像是柔软的大床,手在被子下轻轻的试了试手下的触感,这才相信自己原来真的是躺在大床上的,鼻间有股淡淡的很好闻的清香,好像很熟悉很熟悉,可是要想起来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身上的皮肤好痛,她不敢在乱动,静静的躺在床上,然后回想起,自己好像是被人救了的,她在昏倒的那一刻,她好像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好像是沈寒风,是他吗?在心里重复的问了一遍自己。
房间里面很安静,好像没有人,她舔了舔唇瓣,唇瓣干裂,想要喝水润润唇。
可是又不好意思张口叫,她摸索着想要下床,手撑在床头的柜子上,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她居然将柜子给按倒了,吓了她一跳。
不曾想,柜子上正好有水杯,水杯里面渗着满杯子的开水,她还未来得及坐回床上,就被那烫的松了手,“啪”的一声,杯子应声而碎,而她的手背却不小心溅到了一些开心,疼的她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哎呀,妈呀。”
门打开,房间的灯被打开,跑进来的是一个20岁左右身上系着围裙的姑娘,见她被烫伤,立马找了条毛巾跑到洗手间沾了凉水又跑了出门,急急的敷在她受伤的手背上。
沈寒风是在隔壁的书房听到动静的,他本来正在接一个很重要的电话,在听到叶可欣的声音的时候,刚刚想要放下电话,结果想起对方是个比较难搞的老古董,不能太过于失了礼,所以在电话里面道了几句抱歉的话挂了电话就往隔壁的房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