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远的手摩挲她的双臂,感觉她的战栗,他的目光流连,在她圆领白衫的领口处流连。
他在她耳朵边吹气:“漫漫,不要撒谎,你的身体很诚实。”
她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要!”
“你没有资格说不,忘记了吗?”
他吻她的耳垂,咬她的脖子,路漫漫无助地蜷缩起来,试图抵抗。
有人在敲门:“谁锁门啦?让不让人用啦?”
司徒修远吃吃笑,路漫漫面红耳赤,高声说:“马上就好!”
她不敢回忆是如何当着两个女人的面从厕所出去的,司徒修远走得像个名模,趾高气扬,而她恨不得拿手袋遮住脸。
司徒修远轻车熟路,带她从另一个侧门出去,送她到停车的地方。他眷恋的手指停在她耳畔,低声说:“乖乖的,去我们的地方等着。”
路漫漫不敢回嘴,低头在包里掏车钥匙,司徒修远看她耳朵烧得透明,心中泛起无限柔情,把她搂进怀里,吻她蓬松的卷发,过一会儿才松开。
这一幕都被夏梦看在眼里,她就站在门后,本来是打算出来抽支烟,却撞见这一幕。她掐灭烟蒂,不动声色地回到餐厅。
司徒修远跟着也落座,李兆骏还是木着一张脸。
夏梦说:“你们俩的脸一张比一张臭,不是口口声声跟我是至交好友吗?一点考验都经不起!大男人还像小孩一样闹别扭,快给我恢复正常,不许闹笑话。”
李兆骏瞪司徒修远一眼:“喝一杯?”
“岂止一杯。”
他招手示意侍者过来:“给我一瓶KrugClosduMesnil,要98年的。”
侍者眼睛一亮,毕恭毕敬地说:“我去替您看一看,这个年份的罕见,不一定有,2000年份的您是否愿意尝一尝?”
夏梦笑说:“修远,你太讲究,为难人。实在没有钻石香槟,开一瓶KrugRosé就很好。”
侍者领命而去,取了一瓶2000年份的KrugClosduMesnil,美酒一开,三人痛饮,畅所欲言,把一点小口角都抛在脑后。
喝至夜深,三人都有些微醺,李兆骏叫出租车回家,司徒修远有司机来接,夏梦挽住司徒修远的胳臂:“去我那儿可好?我新得到一块极好得沉香,邀你品一品。”
司徒修远眼角含春,嘴边带笑:“夏小姐的香闺,怎能随便上门,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有亵渎女神的嫌疑。改日我沐浴更衣,登门拜访,请你焚一炉香,我们品茶谈心。”
夏梦无奈,只得自行离去,这个司徒修远,表面风流不羁,实际上是铁板一块,滴水不进。他心里只惦记着一个女人——路漫漫。
路漫漫什么都没吃,饥肠辘辘,到风云大厦去等司徒修远,她不敢忤逆他的意愿,以免招来报复,她可以忍受虐待,却害怕他伤害在狱中的父亲。
饿得实在没辙,她打电话请餐厅送一份简餐上来,大厦的管理员得到过指示,务必伺候好路小姐,当下不敢怠慢,食物送上,是丰盛的三菜一汤,花旗参炖鸡汤装在汤煲里,冒着热气。路漫漫给了一笔小费,独自用餐。
吃些食物,有些力气,正在喝汤,司徒修远出现。
“你才吃晚饭?”
“嗯。”
“在餐厅为何要跑?”
“没什么,不想打扰你和朋友聚餐。”
司徒修远冷笑一声:“你跟兆骏之间搞办公室暧昧,在公开场合却装作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