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不是现在。
他是当着萧东铭的面,把上官靖羽带出来的,是故无论如何都不能破了她的身子,否则来日萧东铭若是使坏,若是追究起她的完璧。
上官靖羽,会深受其害。
他不愿,因为自己的一时不忍,让她背负那么多不该背负的东西。是他的,就是他的。不管怎么,都会回来。
他愿意等,等着有朝一日,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她进门。而不是偷偷摸摸的,让她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
他会一步步的来,绝不会让自己,操之过急,反而殃及心爱的女人。
上官靖羽开始无意识的挣扎,身上的温度虽然有所下降,可是冰冷刺骨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开始疯狂的撕扯。她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留下道道血痕,鲜血渗出,缓缓滴落在水面上。
她如玉的肌肤,红一阵白一阵,难受得叫出声来。
“阿靖,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他痛苦的绷紧了身子,死死的扣住她的手,生怕她伤了她自己。
“爷……”她的意识有些恢复,可是身子不由自己。那种灼热的空虚,那种想要被填补的空缺,让她整颗心都开始躁动。虽然此生她未经人事,可是前世他们是夫妻,她不是不懂这种感觉,她相信他也懂。
被生生抑制的欲念,在胸前里蔓延,热血慢慢从脑门退下,小腹处的灼热依旧未减。
“啊--”她像发了疯一般的嘶喊着,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的滚落。
绷紧的身子就像焦尾琴上的琴弦,仿佛随时都会绷断。
冰冷的水温都渐渐的升温。
外头,芙蕖捂着耳朵,哭着退开一段距离,不敢听上官靖羽歇斯底里的嘶喊。
“散了热,过一会就好,忍一忍。”他抱着怀里不断挣扎的女子,有泪在眼眶里徘徊,始终没能落下。在她脆弱的时候,他必须坚强得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药性是有限的,萧东离自己也是学医的,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下这种药,本来对自身就有副作用。虽然当时痛快,但是极为伤身,所谓纵。欲,其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许是累了,又或者是药性过去了,亦或是上官靖羽的身子,本就禁不住这样烈性的药物折磨,喊着喊着便没了动静。
萧东离心惊,急忙扣她的腕脉,所幸只是晕过去了。
体内的药性淡了,他这才敢将她从水里捞起来。腕上一抖,一旁的裹身布骤然飞出,稳稳的落在上官靖羽的身上。
将她置于床榻,小心褪去她的湿衣服,仔细的擦干她的身子,萧东离这才松了一口气,替她盖上棉被。
他们本就是夫妻,她什么模样他不曾见过,但是如此癫狂的样子,却还是头一遭。
等到换去自己的衣衫,萧东离早已冻得咯咯发抖。
让人快速的升起了火盆,芙蕖才算放了心,眼睛哭得红肿如核桃,“小姐她--不会有事了吧?”
萧东离端坐床沿,面色发白,“没事了,药性过了。”芙蕖抽泣着,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奴婢去熬姜汤备着,若是小姐醒来,三皇子随时唤奴婢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