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冰凉却滑嫩的爪子所到之处,引起男人皮下肌肉持续紧绷。
宗凌毫无意外地起了反应,下腹胀痛难忍。
哗的一下,温热的水流从米拉的头顶倾泄而下。
米拉浑身一个颤栗,适应了突如其来的温暖后,扬着唇,仿佛被什么美好的东西吸引了,想要将已经卡在宗凌裤腰带和小腹之间的手收回。
宗凌眸色深了深。
下一秒,嘭的一声,米拉闷哼,随即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抵在墙上,被迫踮着脚骑在宗凌的抵着墙的膝盖上。
突然而至的冰凉将她的神识稍稍召回,迷离地看着眼前被欲、火染红了双眸的男人:“五哥?”
冬天就是这般,刚刚还温热的淌在她身上的衣物的热水一下子就变凉!一阵冷风吹来,她浑身一抖,蹙眉,倾身想要抱宗凌取暖。
却在抬起手朝宗凌探去的时候,胸口一闷。
掌心起伏明显的柔软,宗凌本就有些紊乱的气息越发的急躁:“清醒了?”他的嗓音很是粗哑,眸底是刻意的嘲讽。
米拉皱着眉毛,低头看向宗凌的手,软糯糯地看着宗凌:“冷!”
“五哥的手压得我胸好闷!”
宗凌:“……”
跟喝醉的女人连吵架都没法正常吵,长眸别有深意地睨着她,随后,拧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朝里推进。
米拉瞪大了眼,本来还迷迷蒙蒙的脑子瞬间当机,只感觉得到掌心的灼人的温度和嚣张,脸色微白地挣了挣宗凌拧着她手腕的手。
她对宗凌身上的这玩意的印象很是深刻。
就是这东西,将她弄得一个星期内尿尿都觉得火辣辣的疼,她还没进入状态,他进去了。
她是米拉,从小被米家娇养的千金大小姐,自小连磕都没磕过几下,对疼这种感觉自然是要十分敏感,这就跟那些从小不生病,一生病就是大病的人一样。
清醒的时候,对米拉来说,除了那些让可以帮她爸爸延长生命的东西,其余的东西,她都不想去在乎。
那晚的那点疼,她告诉自己不算疼,比她更疼的是爸爸,她便刻意去忽略了那点疼。
宗凌面色的嫌恶越发的浓重:“装什么装?这不是你最想要的?”
米拉猛地摇头。
宗凌哼了一声,嗤笑,“别跟我说你不想要孩子了?”
仿佛惊雷霹过,米拉脑子有那么一霎那的空白,花洒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转了一方向,直直地朝米拉的脸上洒去。
米拉一阵恍惚,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的脸,彻底清醒了,缓缓扯起了唇:“要!怎么不要?”
“自己挑起来的火!自己灭!”宗凌沉着脸。
米拉低头,抿唇提议:“可以回床去再……”
“床上?”宗凌扯唇。
米拉看着宗凌唇际别有深意的弧度,心里一个咯噔,点头。
“我就要在这做!”下一秒,宗凌将另一只手抬起,开始解起了皮带。
米拉狠狠咽了一口唾液。
半晌
“站着做吗?”米拉蹙眉开口,这样的姿势不太好受孕。
宗凌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