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怒,这是在耍她吗?可惜对方十分客气,客气到就差点头哈腰了。
安乐拎着包包回来的时候苏亦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游戏,听到她进来,给了她一个爷就知道会如此的眼神,转过头去继续打游戏。
安乐怒,几步走到苏亦乔面前,说:“跟你没关系吗?”
“什么?”
“房子的事情!”
她昨天中午不过是跟人打了一架,小白都会事无巨细的汇报给他,这个男人跟本不是脸上表现的那样好说话!
苏亦乔扯开唇角,停了手上的动作,握住安乐的手,猛地用力,安乐落尽他的怀里,“对啊,就是跟我有关系。”
安乐一下子跌坐在他的怀里,顿时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惜腰被人抱住了,男人火热的手掌按着她的纤腰,任由她像一条快要干死的泥鳅一样,在沙滩上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就是不想让你走,我就是想要你,安乐,难道你不明白吗?”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声音穿透耳膜落尽她的心房,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回想,你不明白吗?你不明白吗?
“我……唔。”
热情的吻来势汹汹,苏亦乔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紧紧的扣着她的身子,死命的吻着她,似乎要将她胸腔里的氧气全部吸光,又将她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滑腻的舌一度卷席着她的舌根,安乐被吻得昏头昏脑,推拒的动作因为担心掉下去,变成抓着他的衣服,不敢松开。
“告诉我,你明白吗?安乐,你明白吗?”
以前不明白,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
安乐甚至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将安小眠的事情说出来,可是,一想到安小眠并不是唯一的,她的心就有些抗拒。
“不明白?”他舔着她的耳垂,手从她衣服的下摆里探进去,捏着她的腰上的敏感线。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不,应该说,只有那一次。
碰到她,手就像着了魔一样,本能的抚慰,同样的动作像是做了多少遍一样,熟门熟路。
青春期发育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是xing无能,因为别人都有反映的时候他没有,后来大哥谈恋爱,他看女人却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又加上有一个程娇时时在他耳边胡闹,以他的女人自居,让他对女人有些厌恶。
后来,程娇16岁生日时在酒中对他下药,一度打破了他的底线,来不及去医院,他匆忙进了一间酒店,身体一柱擎天,怎样抚慰都不够,正巧有人敲响了房门,声音怯生生的,他听着忽然心头火气,一把将她从门外拽了进来。
一夜疯狂,他解了药性便累的睡着了,女孩也被他折腾的不轻,早就昏睡过去。
混沌之间,极致的欢愉的感觉一直充斥着他,那人掌下的触感让他着迷。
他想,等一早醒来他一定要看看她的样子。
可是,早晨醒来他进房间洗了个澡,再出来他就不见了!
从此之后,他离开B市去了伦敦,鲜少回来,身边再也没有过女人。
“安乐,别担心。”他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说的认真:“把你放心的交给我,好吗?”
额头抵着额头,安乐身子发软的靠在他身上,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想点头,还是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