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杨姨难得一次没有叫她吃饭,醒来时已经是十一点,坐在床边的男人眸子隐含几分笑意,静静看她。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岑挽迷迷糊糊揉了揉眼,浑身酸痛有气无力的问:“几点了?”
“十一点。”
“啊?”岑挽猛地从床上坐起,今天是周五:“不上班吗?”
“我给你请了假。”陆北恂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岑挽看他:“那你不上班没关系吗?”
“没关系。”陆北恂:“我发着工资,不是为了让他们来公司凑人头的。”
岑挽想想也是,又重新躺了回去,侧眸看他:“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陆北恂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语气宠溺:“我也是你的。”
岑挽往他身边挪动,脸颊在他手上蹭了蹭,十分乖巧,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她翻个身趴在床上,娇声道:“腰疼,你弄得,你得帮我揉揉。”
陆北恂低笑了声:“挽挽的矜持呢?”
他说着,手覆在她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岑挽舒服的眯起眼睛。
“那老公是喜欢我矜持呢,还是不矜持呢?”
“只要是挽挽,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
岑挽趴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这话我爱听,你以后可不可以多说点?”
“嗯。”
陆北恂耐心的帮她按着腰,身上的酸痛也减轻不少,不知不觉闭上眼睛,快要睡着了。
陆北恂柔声叫她:“挽挽,该吃午饭了,吃过午饭再睡,好不好?”
她迷迷糊糊应了声,只是眼睛还没睁开,陆北恂停下手上的动作:“挽挽?”
身边的人没了回应,陆北恂俯身亲吻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咬了下:“宝宝听话,好不好?”
岑挽睁开眼睛,唇角上扬:“你刚叫我宝宝,你再叫一遍。”
陆北恂神色有些不自然:“宝宝。”
岑挽得寸进尺:“谁是宝宝?”
“挽挽。”
“那挽挽是谁的宝宝?”
“我的。”
“那你是谁的?”
“挽挽宝宝的。”
岑挽没了睡意,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上几分:“那老公会不会丢下挽挽宝宝?”
“只要挽挽还要我。”陆北恂语气坚定:“就不会。”
岑挽覆上他的手背:“这辈子,挽挽只要陆北恂一人,生死不离。”
这辈子,她不会离开他,不会再让他伤心,想到上一世,他心如死灰的眼神,她心里就揪着痛。
那时,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没有判断能力,相信岑修说的所有,把他当成恶人,那时的他该有多伤心,多难过。
岑挽从床上坐起来,跨坐在他腿上,伸手解他衬衫扣子,陆北恂握住她手腕:“挽挽?”
“我不乱动。”
陆北恂这才松开她的手腕,昨晚干柴烈火,岑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