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源神色黯淡:“我爷爷走了,您要是不嫌弃,我拿您当我亲爷爷。”
“难为你有这个心,不过章秋不是你爸那种人,
一个徒弟半个儿,我这里平日也有小余照应。
何源啊,你不用操心我,世道艰难,把自己的日子过出来,才是正道。”
何源笑容一滞,随即用真诚的语气道:“蔡爷爷,我想您误会我父亲了,我爷爷的死是一个意外。
我父亲非常悲痛,希望您不要在我父亲面前说这样的话,今天我先回去了,得空再来看您。”
章秋把馒头塞进何源怀里:“慢走,慢走。”
何源走了,蔡老头吧嗒吧嗒着嘴,觉得很没意思。
想抽口烟。
他朝章秋使眼色。
章秋说:“嚼红薯干吧你。”
蔡老头又看余溪风,余溪风正从自己单独的碟子里捡红薯干。
瞧模样吃得还挺快乐。
蔡老头长叹一口气,悻悻地将红薯干塞进嘴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蔡老头发愁道。
余溪风摸了摸自己又长出一截的头发:“那我走?”
“两仪拳没打完你走一个试试,一天天的,没个定性,不知道脑子想些什么,打了这么久还是根木头棒子,说多少遍了要跟着呼吸来吐纳,打的什么玩意儿还想走。”
余溪风坐不下去了。
章秋的嘴大约就是从蔡老头这隔代遗传的,一叭叭就没完。
余溪风练完拳,这天回去,晚饭吃了一碗青椒肉丝拌粉,觉得吃得有些不过瘾。
她没有将罪恶的手伸向冰激凌,而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余溪风炫了两包辣条。
辣条下肚,胃里像是有一把火,烧了好一会儿再平息。
余溪风进空间,把一些零碎的东西装进了那个中药柜子里。
用马克笔在上面写了个标,一眼过去,一目了然。
余溪风在外边,要从空间取物,也是需要用意识来定位的。
随着空间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碎。
找东西的难度指数级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