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的十来分钟,一次活生生的情景重现。
一眨眼,两天就这么过去了,池御封也真的没有出现过。
这天中午,杨管家特意亲自给已经两天没碰过一粒米的夏婉初送来了饭菜。
对于夏婉初这个姑娘,他是同情和喜欢的,却又无能为力,毕竟他池御封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
“夏小姐,你好歹吃一点吧,身体可是自己的,要是饿坏了可怎么是好。”
夏婉初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边的角落,窗外的眼光打在她瘦削的身上,显得越发的苍白憔悴。
她转过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杨管家,这才缓缓开口。
“我要见池御封。”
“夏小姐,你就不要为难我,我也不要为难你自己了,池少的脾气……”
杨管家看着固执的夏婉初,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饭菜放到了仆人临时端进来的一张红木小圆桌上。
自从夏婉初有了先前跳窗、自残的黑历史之后,这一次的“软禁”他们已经做足了准备,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就剩下一张软床。
夏婉初想自残除了撞墙,最好的方法只怕就是吃了那软床撑死自己!
唯一不同的是窗子还没有采取极端措施,但夏婉初知道,窗户楼下,有四个保镖日夜看守,她想逃,可能性微乎其微。
再说,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她能逃,池御封就能再把她抓回来。
毕竟她不是一个人,为了依然躺在医院里的妈妈,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让池御封亲自放了她,从此他们之间两清,再无瓜葛,这几天的经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但该死的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池御封居然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有脾气?呵,这个世界上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有脾气吗,他池御封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我?”
一听杨管家那样说,夏婉初的脾气一瞬间就涌了上来。
“杨管家,人心都是肉长的,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池御封这个为所欲为,难道我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他池御封的玩物吗?”
看着脸色憔悴的夏婉初因为动怒而面红耳赤,杨管家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夏婉初这么愤怒、歇斯底里的模样。
窗外的天空中乌云密布,压的人喘不过起来。
就像此时夏婉初的心情,糟到了极点。
“他不愿意见我,那好,等他回来了,我亲自去找他,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王法了。”
“池少这两天也没有回来过。”
什么?
夏婉初咬牙,什么叫没有回来过?难道就打算把她这么关一辈子不成?
“饭菜我先放在这里了,你记得吃,身体要是饿坏了又怎么出去呢?”
说完,杨管家就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压抑在心里的怒火被点燃的夏婉初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坐在这里等死,不管怎么样,不拼一把,怎么知道没有可能?
“杨管家,我有一件事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