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还是得想个办法从他的大腿上下来。
可办法还没想到,承小公子这时又极为感兴趣地看着她,笑呵呵地问:“那……这位带刺的小美人你也来个自我介绍一下吧!你是谁?怎么认识我们老大的?什么关系?两人进行到什么程……”度。
这话是越问越深了,沐颜若赶紧打断他,囧囧地说:“我……是霍少的员工……”
“员……工?”
承小公子明显不相信,可沐颜若还是强调:“嗯!因为我还没有毕业,所以暂时在JS实习,也许说员工还太早,毕竟没有过试用期……”
“喔!原来是这样……”
承小公子还是一幅他又不傻,他才不相信的表情,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倒是一直憋着气没有发作的季雅诗这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一句JS实习给刺激了,又不甘心地怼了她一句:“坐大腿的员工么?还真是让人开眼了。”
沐颜若的脸,当时又拉了下来。老实说,这又不是她想坐的,她还委屈着呢,这女人还一直叫叫叫……
换在平时,她也不是个咄咄逼人的性子,可今儿她还就不让着她了,小鼻子一哼:“你好像对我坐的地方很有意见啊?”
“有意见不敢,只要霍少喜欢,就算是有伤风化,也没什么……”
有伤风化?
呵呵了个呵呵!
老婆坐老公的大腿那叫天经地义,什么时候轮到她来不乐意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我,可人若犯我,她虽不打算十倍还之但也绝不可能忍而不发:“季师姐,你何必用词这么刻薄?你自己想坐一直坐不到,也不能怨我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醒……”
似被刺到了痛处,季雅诗当时便红了脸。
可当她不好意思地看向霍靳深时,结果却发现他还是一幅没事人的样子,甚至,完全不为刚才一说有反应。
被无视的感觉,比被拒绝还要伤人。
她心口一堵,更恶毒的话便又骂了出来:“我才像你那么不知廉耻,随便在大庭广从之下就和男人调起情来……”
“调情?”
从小就在恶劣的环境中成长,沐颜若没有长成那种逆来顺受的脓包性子,必然就会长成现在这般激昂带刺的模样。
她就跟一株顽强生长的仙人掌一般,深身是刺,但从不主动攻击。可是,你要是自己打到仙人掌身上,还能怪人家长的刺太多么?
没好气地给她飞了记鄙夷的白眼,沐颜若尖声而语:“就算是调情,也要有男人配合我啊是不是?”
“你……你以为霍少真的喜欢你么?他不过是图一时新鲜而已……”
再翻一记白眼,丢给她一个那又怎样我完全不介意的表情后,沐颜若‘哦’了一声:“所以,师姐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过了新鲜期了么?”
“你……”
季雅诗气得血气逆流,眼睛更是红得像兔子:“霍少,你不管管她么?”
“说错了,才要管?”
刚才就知道他在护着这丫头,可没想到,他竟护到了这种丧心病狂的地步,季雅诗被打击的不轻:“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她也就比我年轻一点点而已……”
“年轻很好!”
闻声,季雅诗一噎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可我也曾年轻过啊……”你怎么不要?